离开W市没多久文淼就听菲律宾姑娘杰西卡说自己也要离开S会社去本州工作。 文淼当时还专门告诉她也许继续呆在W市会更好,自己很想念大家。听文淼这么说之后杰西卡问文淼在首都圈干得咋样,文淼说不太好,南边的人不如北边的人好。杰西卡告诉文淼自己2月底会前往爱知县干农业。文淼说爱知县是个好地方,还问杰西卡是不是自己买的机票。杰西卡说自己什么都不用负担,全由爱知县的会社负担。文淼问爱知县的会社是不是日本会社,杰西卡说是。 果然。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还是日本会社讲究。 没过2个月文淼发现杰西卡更新的脸书里是在鹿儿岛乘船的情景。文淼有些吃惊,联系杰西卡问她不是说去爱知县的吗?怎么会在鹿儿岛。杰西卡也有些无奈的告诉文淼,自己也不清楚。只是在爱知县的工作已经结束,现在被会社派到了鹿儿岛工作。虽然自己没有向会社证实,但感觉自己的会社不是实体会社而是一家派遣会社。 而另一位于3月底离开W市M会社的小伙伴则是转职去了大阪。文淼听说这个消息之后又火线联系上了她,姑且称她为金姐吧。文淼问金姐为什么离开W市了,是嫌收入低吗。据说M会社的效益是W市所有水产加工会社中最不好的,甚至还赶不上S会社。金姐却说跟收入关系没那么密切,主要还是自己不想再干水产了。文淼知道金姐干活好,像熊诺似的干工厂如鱼得水。金姐也说了周围的朋友都劝她留下来别换工作了,她所在的会社也挽留她,但就是水产干够了,不愿再干了。换了个干蔬菜加工的会社,也是工厂。 金姐说她去大阪的机票也是自己买的,还有接机的费用也是自费,全程花了2万6。一开始她选的是东京的一家工厂,后来东京疫情变得很严重了她又找中介给她换了大阪的工厂。换工厂之后递交签证更新的材料就很仓促,搞得人到了大阪之后才往入管局递材料。文淼联系上她的时候她还在宿舍面壁呢。旧的在就卡已过期,新的在留资格还在申请中没有下来。在新的签证下来之前她都不能上班只能在宿舍干等。 当初刘理事长也说自己的学员中有个越南小孩也是换工作之后在宿舍干等了一个月签证才下来。此前文淼在社长家住的那半个月也相当于是干等期间。但如果是按合同约定1月底离开W市的话,两边的工作就正好能衔接上,1月底从老会社离开,2月初在新会社工作,无缝对接。这也多亏了文淼听从X女士的提前3个月早做准备。找的新工作好不好姑且不论,至少这个时间上的衔接还是很完美的。 就这样金姐也在大阪的员工宿舍里干等了1个月,直到5月初才进工厂上班。当W市的小伙伴还在朋友圈分享黄金周假日时,金姐的回复是她已经休息得够够的了,还是上班挣钱更要紧。 金姐的工作时段居然是晚上10点到次日上午7点,超出的1小时算加班。每天加班1小时,每周休息1天。当文淼提醒金姐上夜班对身体不好时,金姐的反应是上晚班事儿少,干好自己的活儿就行。似乎并不介意自己上的是夜班。 过了一段时间之后金姐分享自己的感受居然和文淼的感受是一样一样的。南边儿物价高,在W市时一个月1万生活费足够,南边儿一个月花两三万也没觉得过得有多好。她的中介也是什么都不管,什么都要靠她自己。金姐每个月加班费加上夜勤补贴到手也能拿到二十一二万,除去两三万生活费,每个月能攒个18万日元左右。比文淼每个月的12万强多了。也比在W市强。 只是文淼还是有些担心这个上夜班对身体的负面影响。 而杰西卡在鹿儿岛呆了2个月之后又转战到了群马县,看来真是遇上派遣会社了。不过杰西卡本人倒是不介意的,还干得挺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