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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战北爵更加笃定了心里的想法。
就是她。
能从警员眼皮底下堂而皇之溜走,却不被他们怀疑,这女人着实有两下子。
放下手机,微微有些头疼。
经历当年跟父亲的分手,母子分离,那女人不但被没被压垮,反而走到了今天这么成功的地步。
隐忍这么久,蛰伏这么久,一定在憋终极大招。
战北爵能猜到身边人有危险,但不知危险会从何而来,也没想好怎么跟她下手。
加上最近工作特别多,私事也不顺心,很有些心力交瘁的感觉。
可能是想感冒,脑门突突地跳着疼。
如果他没记错,下午又要开一个项目会,战北爵突然心烦,打电话叫叫周金贝进来。
“把下午的会议往后推,给我拿个治头疼的药进来。”
“头疼?还是别随便吃药吧,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
战北爵不想去人多的地方,闭上眼睛靠进椅子里,语气慵懒。
“看看最近都有哪些私人拜访约我。”
他也该换换心情,处理点别的事情了。
周金贝翻她的工作笔记。
“有个叫王朗的,约你约了好几个月了,一直都没排上,今天上午又给我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