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战北爵真的来了,宫蓓蓓跟霍冬宁怕是真得罪了他女朋友。
众人生怕追起责来殃及自己,吓得纷纷从地上爬起来,一溜烟跑了。
阿钟过去把包间门关上,姜南方终于松开霍冬宁头发,一把推她跌去了地上。
“啊!”
霍冬宁趴在地上缓了一会,伸手摸了摸头顶,一手的血。
从小到大,她都是父母亲朋捧在手心里的宝贝,何时受过这等屈辱?
委屈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战先生,好歹我们也曾是坐在一起讨论过婚事的旧人,哪怕不是朋友,也不至于是敌人。”
“你有了新欢,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欺负我们?”
“就是。”
额头上的包越来越大,宫蓓蓓又疼又委屈,终于抓住机会可以跟战北爵卖惨了。
“看她粗鲁成了什么样?进来二话不说就动手打人,我们都快被打得破相了!”
“哪有这样做女人的?这年头,难不成越是泼妇越遭人欣赏?”
孩子们已经醒了,刚从抢救室挪到病房。
睁开眼就要找妈咪。
姜南方和阿钟手机都无人接听,战北爵只能找到这来。
没想到,一来就看见这么大一场闹剧。
她们俩说完,战
北爵没理。
扭头看向姜南方:“你从医院跑出来就是为了她俩?”
“怎么?你心疼了?”
还没问出唐雪迎的下落,姜南方气还没撒出去呢,恨不得连战北爵一起打。
战北爵看着怒气冲冲的她,顿了两秒,从口袋掏出一方手帕垫在沙发扶手上,面无表情坐了上去。
“说说理由。她们俩怎么你了?”
姜南方以为她是来英雄救美的,梗着脖子不想跟他解释。
阿钟上前一步:“战总,姜小姐怀疑唐雪迎根本没死,被她们俩联手做局藏了起来。”
“哦?”
战北爵倒是没往这方面想过。
除了姜南方,他从来不屑跟任何女人打交道。
对女人的了解仅限书面上常说的那句:妇人之仁和三个女人一台戏上。
在他眼里,霍冬宁宫蓓蓓这种女人,胸无大志,最擅长的就是依附男人。
她们没胆量,也没能力挑战律法。
更没能力挑战他战北爵。
所以阿钟说完,他看向二人:“她猜的对吗?”
霍冬宁跟宫蓓蓓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急忙摇头。
“怎么可能!你不要听她胡说八道!阿爵,我才回国几天?根本不认识什么唐雪迎,你…”
“
先别急着否认。好好想想。”
战北爵打断了宫蓓蓓的辩解。
“好好想想对我撒谎的后果。既然我这么问了,一定会去核实的。”
“骗我?而且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我颜面尽失。这个后果不是你们承担得起的。”
“……”
霍冬宁跟宫蓓蓓牙齿都开始打架了。
然而她们心里很清楚,战北爵这是心理战术。
他根本没有证据能证明两人跟唐雪迎有牵扯,要不然不会现在还坐在这里。
实话跟他说,除了死路一条,根本没路可走。
空气安静如鸡。
顿了足足有半分钟,霍冬宁坚定地再次摇头。
“没有。我不认识什么唐雪迎。要查你就去查。不然再问一百次我也是这句话。”
“不要脸的我让你继续嘴硬!”
姜南方抬脚就要再去踹她,战北爵抬了抬胳膊。
“犯不着。如果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犯不着动手给自己惹一身骚。”
他吩咐阿钟,“联系蔡sir,就说有新证据提供,让他把人带回去好好审审。”
然后当着宫蓓蓓的面,他拨通了宫叔叔电话,请他到这里小聚。
宫蓓蓓心里防线快崩溃了。
“阿爵,你不能这么对我
!什么证据都没有,你不能送我进去!”
“再说了,这事跟我爸有什么关系?你叫他过来想干什么?”
战北爵幽幽看着她。
“听说你们的传家宝在我送给他第二天就被当掉了,想来宫叔叔很缺钱吧。”
“别怕,我就是叫他过来打听打听现状。看你们卖掉的房产需不需要再赎回来。”
“我知道你犯的错跟他无关,慌什么?”
说完,他又看向霍冬宁。
“霍启鸣新公司在筹备,听说最近有意找我融资。霍叔叔也在准备竞选正处。”
“我跟他们一起坐下谈谈,能帮忙的地方尽量帮忙,霍小姐没意见吧?”
爸爸最近正准备竞选正处?
霍冬宁脸色一下白了。
我怎么不知道!
这个时候,做为他女儿,如果被抓进去,爸爸辛苦一辈子铺的路就毁了。
而且,她知道哥哥有几斤几两。
如果不是靠爸爸的那些关系,别说开公司了,可能连工作都找不着!
因为她一个人,连累一家人。
就算什么都查不出来,得罪了战北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