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两人就这样绕着营地走了一圈，期间人群渐渐散去，只

余两堆篝火还在热烈地燃着。

聂辞不太想跟他单独在一起，原本是打算回去的，结果这时却收到了方琰发来的消息。

【不要那么快回来！】

盯着那三个感叹号，真是懂的都懂。

这两人……

是不是进展太快了？

她坐在火堆前发呆时，旁边的人不紧不慢道：“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让你出来溜达？”

聂辞诧异看他：“你……早就猜到了？”

他嗤笑：“男人跟女人在一起，不就是这些事？”

聂辞心下微颤，看着他竟不假思索地脱而口出：“当年，你也是一样？”

话问完，她又后悔了。

该死，她今晚这是怎么了？

“我就是随便问问，没有别的意思，你就当我没问好了。”

可是，纪衡却是深深地看她，目光中隐约跳动的烛火，像在宣告着什么。

“我对你……”

她心头一紧，明明不想知道答案的，可她还是忍不住开始紧张。

就在这时，“砰砰砰”几声，接着，天空炸出一片绚丽。

是营地的固定项目，烟花秀。

而聂辞就是盯着纪衡一张一阖的嘴巴，那句她刻意忽略的答案，一并被送到了天上，并着这一片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