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容对上她的目光,本能的把目光移开。
江梅初控制不住嬉笑了声,没有说什么,挽着龚清江的手臂娉婷离开。
二人上了车,江梅初便拿出手机回了几条信息,漫不经意的说:“今天晚上去你那还是去我那?”
龚清江没有讲话,通过后视镜看她一眼,目光非常淡。
江梅初没接受到他的目光,自顾自的说:“如今时间蛮晚的,咱们俩住的地方仿佛隔的还比较远,你如果先送我回再自己回,是不是有一点太麻烦了?”
龚清江回答的好快,“还好。”
江梅初:“……”
她将手机放下,考虑了考虑,一定说:“麻烦的,并且你都已工作了一天了,如今已非常疲倦,我不想你再送我,要不你直接去我那?”
龚清江没有讲话,只沉沉的看她一眼。
江梅初摸了一下鼻,继续说:“我公寓离你们医院还蛮近的,如今也非常晚了,回也歇息不了多久,你次日还要上班,我觉得去我那比较好……”
龚清江淡淡开口,“为什么会歇息不了多久?”
江梅初:“……你自己心中没有一点数么?”
她也想多歇息一会,左右那种事对她来讲虽
说有滋有味儿,可并不像龚清江那样需要一回又一回的累加,她一旦到了巅峰,其后的一切便索然无味儿,并不需要那样长的时间。
她每回忆结束时,对龚清江来讲都只是里场歇息,不尽兴不罢休,一样都是大半夜去,这男的还好意思问她这样的问题?
龚清江没讲话,骨节分明的手指头在方向盘上轻轻一点着。
窗户外的路灯飞快地向后推,落到他脸面上的阴影快速滑过,叫他的五官在光跟暗的交织下显的更为立体幽邃。
江梅初只是看着,就来了感觉。
车才刚才在公寓楼下停好,她就急不可耐扯开安全带,爬到了龚清江身上。
她把他的衬衣下摆从腰带中抽出,一对手肆无忌惮地向上,压根便不知道矜持为何物。
龚清江没动作,慢条斯理地拔了钥匙,丢在边上的储物柜中。
他就这样气定神闲的看着江梅初在他身上上下其手,虽讲不主动,可也没有拒绝。
江梅初撩了好久,见他没有啥反应,有点气馁,撑着他的腹几,抬头不一的看着他,“你还是不是男人?”
她的激将法对龚清江没有啥用。
男人的手放到她的后腰部,虚
虚握着,仿佛没使劲儿,可是有着一缕不容拒绝的霸道。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最清楚?”
停车场的光线非常暗,这时近乎没经过的车,安静的能听见相互的呼吸。
男人的声音清鲜低沉,在狭窄的空间里边还有一点别的味儿,听的江梅初心尖发颤。
“龚清江……”她的声音带了点祈求,软软的唇在他面颊上噌着,“你都好久没有来找过我了,要不是今天我去你们医院堵你,你是不是便要将我忘了?”
她忽如其来的示弱,可是有一些出乎意料。
龚清江的神态有了一些改变,眼中比方才温和了些,“你来找我,就是为做这样的事儿?”
他的口吻非常理性,衬托的江梅初有一点像那什么上脑的猴急渣女。
江梅初扯着他的衬衣下摆,哼哼唧唧的,“那还不是由于爱你……”
龚清江眉心蹙了下,好像是在分辨她这话的真假,锋利的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她。
比起江梅初眼中难耐的情绪,他有一些过分沉静了。
江梅初平常总是耀眼而自信的,跟别人来往时也总是习惯了强悍的作风,即便是和龚清江在一起时也好少会表现出柔弱的
一面。
自然,除非是她故意伪装。
就是,她今天痴嗔撒娇的次数,好像已超出了往昔的上限。
此刻此时,见龚清江还没回答她,江梅初心一横,索性搂着他的脖颈晃来晃去,“不要磋磨我了……诚实点,可不可以?”
她大胆地伸出手去撩拨,握住之后讶异地睁大眼,“分明都这样了你还……”
江梅初不得不佩服他面不改色的模样,“你真的好可以忍。”
龚清江强行压住体内那股乱窜的气流,抵了抵牙,低沉说:“这是拜谁所赐?”
今天江梅初忽然到医院来时,他并没多诧异,原本当她捣乱一会便会走,想不到直接在医院中陪了他一天。
这一天发生了多少事他已不乐意再去回忆,总而言之是一片狼藉。
他已好久没过那种忍耐到血管几近炸裂的感觉。
这女的比他见过的所有女人全都要不知所畏,坦诚的叫人没法招架。
龚清江合上眼,脑门肉筋暴起,回忆起白天的狼狈。
江梅初是个非常会见缝扎针又的寸进尺的人,她原本不该现在于他的办公室,但她举着手发誓自己不会打搅他的模样,又在那刹那间迷惑了他。
他那
一秒还当她真的能乖乖听话,不给他添麻烦。
结果她还乖了不到一刻钟,就开始躁动起。
办公室惟有他们二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