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了朱棣。
陆长亭可以暂且松懈上几日,朱棣也终于能同陆长亭好生腻歪一阵了。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哪里能禁欲太久?虽然这个欲也并没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但有肉汤也总比整日清汤寡水的好。
道衍也不知是识趣了,还是暂且在等待公布成绩时,一时间倒是没往燕王府来打搅。
陆长亭与朱棣好生过了几天淫逸生活,方才又恢复了正常。
该练兵的练兵去,该忙活各种杂事的便忙活事去。
此时计宝山遣了人忐忑地来问,上次呈来的风水物如何?陆长亭这才想起来,他还迟迟没有点评计宝山做出来的东西,难为计宝山心下不安忍耐了那么久,才小心地遣人来问。
陆长亭实在忍不住笑。
计宝山也实在是个憨人,他身上唯一奸猾之处也就体现在他那拙劣的拍马屁技术上了。不过憨也有憨的好处,至少他让计宝山去做了什么,旁人是半点也不知道的,就连计宝山自己都不知道,他究竟做了些什么出来。
私自研究火器肯定是不好的,但若是长期以他为借口,研究些风水物,却是没人能说什么的。待到有了成效,再交予朱棣,朱棣再应用于军中,或是呈一些给洪武帝,那时才更为稳妥。
此时心系火器之事,陆长亭便将院试的结果抛到了脑后去,转而亲自带人往计宝山的铺子去了。
而另一边,杨清倒是坐立不安地等待着。
就算此次他非案首,他也绝不能让陆长亭做了案首去!
但他哪里知道,越是怕什么,便越是有可能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