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已经吩咐人去严密注意了。”
陆长亭点点头,这才安心了。
一夜忙碌下来……
一共搜出了五处地方,一是他们睡的这个屋子,二是朱尚炳的屋子,剩下三个,有两个是秦王妻妾的屋子,还有一个……却是下人住的屋子。
再让人一瞧,还是娇兰和另一个丫鬟同住的。
这就稀奇了,娇兰就在他们的怀疑列表之中,娇兰的屋子怎么会也有这样的玩意儿呢?
但是忙碌了一夜,陆长亭的脑子也几乎全剩下浆糊了,哪里还能转动?自然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想着这些总有朱樉去操心,陆长亭便不管不顾了。
二人一同去了澡池子里缓解一身疲惫。
朱樉神经紧绷了一夜,此时比陆长亭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两人说话的力气还是有的。
朱樉对于背后之人的行为很是瞧不上。
“竟然是布置在了他们的屋中,若是有胆量,怎的不敢在我的殿中布置?白莲教,也不过如此,成不了什么大事。”朱樉嗤道。
陆长亭也瞧不上白莲教,他倒是不是因为白莲教所作所为的小家子气,而是因为白莲教总是与明朝纠缠不休,煽动民众只为一己私利的行为。
此时泡在热水里,陆长亭倒是忍不住想,若是朱棣也成婚了,会不会白莲教的手也伸到了燕王府,意图谋害他的子嗣妻妾?
不过很可惜啊,燕王府别说有什么妻妾子嗣了,还就只有个他呢!
陆长亭心底莫名升起了点儿欣喜。
但同时,他又不得不想到,他离开了燕王府,那么还会不会有人趁虚而入呢?
陆长亭的欣喜很快就消失了,相反替代而来的是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儿,慢慢侵蚀着他的心脏。
朱樉困极了,也没注意到陆长亭的不对劲,他站起身来,擦去水珠,小太监很快就扶着他去休息了。
陆长亭昏昏沉沉地跟着爬起来,一边往寝殿的方向走,一边犹豫地想,要不……要不给朱棣去封信吧……
·
天,眼看着就快亮了。
当日光接触到地平线的那一瞬,早早起来的下人们,隐约瞥见有个方向跃动着红光。
有谁尖声叫了起来。
“走水了!走水了!”
朱樉和陆长亭才刚躺下去不到半个时辰,就被惊醒了。
朱樉一张脸难看极了,前来禀报的太监跪在他的面前,哆哆嗦嗦:“主子,是、是王妃生前居住的宫殿走水了……”
此时陆长亭大步走了进去。
朱樉一见陆长亭,低声道:“我……我是嘱咐了他们的。”朱樉叹气:“一群没用的东西。”
陆长亭当然不生气,他淡淡道:“或许是对方太狡猾了。”不过其实他们得感谢对方如此动作。
至少说明,王氏之死,当真有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