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地看着众属官。。
“各位同僚,现在府库就剩不到千两银子了。”“各位都想想办法吧。”
沂州作为京杭运河的一个重要口岸,其实挺富裕的。
只是这几个月来,花销实在巨大。
先是瓦剌入侵,沂州运去了大量的粮饷。其次,就是这次极端寒潮气候的到来。
官府花大价钱筹备了粮食,以及皮毛、棉织品。若只有这些,还不至于掏空库银。总督黄河的徐有贞大人到沂州后,要改河道。
如此一来,沂州的库银就又耗费了数万两的银子。
今日,为了迎接陛下御驾。仅剩的几万两白银,也快耗尽了。
“诸位,本官也知道有点难为你们了。但陛下要在咱沂州待上三日。”
“若我们招待不周的话,各位可想过后果?”
知州段斐见这些老油条们,无动于衷,不由神色冰冷了下来。
这下,在座的文武终于坐不住了。
“知州大人,军营的粮饷,还有几万两,要不暂时挪用一下?”
“大人。不如,向商户摊派?陛下到来,也是咱们沂州的荣耀。他们也得尽上一份孝心不是?”
“是啊,大人,实在不行就让沂州的富商大贾筹集一下。”
听了众属官的建议。
知州段斐皱了皱眉,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只能照这样的万式去筹钱了。
好在沂州商业,运输业,都还算发达。就算有些亏空,也能很快填平的。当夜。
朱祁钰本想去宠幸一下几个美人。谁知,还未等他行动。却又出大事了。行辕外,人声鼎沸。两千锦衣卫都被惊动了。全都护在行辕外。
“发生了什么事?”
朱祁钰心情顿时有些烦躁。
“回陛下。据说,已经开始注水的新河道被人给挖了个缺口。”
“幸亏徐有贞大人派的巡视工匠,及时发现。”“如今正在堵缺口呢。”
这时,指挥使唐剑匆匆地带着徐有贞赶了过来。“陛下。”
徐有贞头上冒着冷汗,惶恐不安。
他刚向陛下保证过新河道不会耽搁行程。谁知,今晚就发生了如此之事。
锦衣卫指挥使唐剑为徐有贞开脱道:“陛下,此次新河道决口,是有人故意为之。”
“幸亏徐大人日夜派人看守新河堤,才能及时止损。”
朱祁钰听了,让徐有贞站起身:“徐有贞,你不要害怕,这事不怪你。不过,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何有人破坏新河道?”
徐有贞暗自松了口气,抹了一把头上的汗。
“陛下,这新河道,是臣勘测好的,已经尽量减少了百姓的损失。而且,补助都已经发放到位。”
“臣也实在弄不明白为何有人阻止新河道。”
发生了这样的大事,陈循,商辂,于谦,冯太傅等重臣立即赶了过来。
沂州知州段斐则是瑟瑟发抖地跪在朱祁钰的跟前。
在他的管辖之地,发生了如此重大的案件。他这个知州可以说,难辞其咎。“好了,起来吧。”
朱祁钰也没有怪罪这个知州。而是疑惑地看向众人。
“众卿说说到底那些人为何要破坏新河道?这不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吗?”
这时,还是于谦走了出来。“陛下,臣请求去调查一下。”“准奏,带上唐剑,去调查吧。”旧河道,破旧工棚。这里是九幽门的临时驻地。
“想不到徐有贞老狐狸,竟这么尽职尽责。新河道上的巡守,竟日夜不停。”
此时,精干的瘦高汉子,一脸的痛惜和遗憾。“老大,现在怎么办?”“老大,要不我们明日就开始下水吧?”
“是啊,老大,再不下去打捞的话,旧河道的水位就要下降了,宝船就要露出河面了。”
面对这些手下的鼓气。精干的瘦高汉子,终于下定了决心。
“好,现在大家准备一下,明天晚上下水打捞宝船。”
第二日。朱祁钰沿着旧河道的河堤,视察着两岸的农田。
因为新河道已经开始注水,日河道的水位下降了不少。
露出了边缘的泥沙。
不少的孩童,赤着脚丫,似乎在泥沙里,搜寻着什么。
“他们在做什么?这么冷的天?”朱祁钰不由好奇道。
“回禀陛下,这些孩子在寻宝呢。”知州段斐微微讪笑道。“寻宝?”
朱祁钰淡淡一笑:“这旧河道还有宝藏不成?”
“回禀陛下,其实这只是一个传说故事罢了。当不得真。”
段斐笑了笑。
一旁的冯太傅听了,则是来了兴趣。他一向对一些名不见传的小故事感兴趣。“段大人,还请你详细讲讲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