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团长,觉得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拜年是吧,我也觉得,我们应该……” “你还是闭嘴吧,我在想咋是他邀请我,不应该是赵汉平吗?” 热河。 “付团长,不要管这些了,既然他们约咱们吃饭,就吃饭去呗,哪有饭不吃的话呀。”旁边一星两杠的卫兵旁边说道。 “你还是闭嘴吧,跟你说了,把我叫团长,不要叫付团长。” “好的,付团长。” “你那啥,把那啥,把那个戏子给我叫过来,我问些事情。” “付团长,叫那戏子干嘛呀?”卫兵露出一脸疑问的表情。 “要不要,我把我媳妇的内裤啥颜色告诉你呀,想都要问,赶紧滚。”付斌对卫兵骂道。 “也不是不可以嘛,骂人干嘛呀。”卫兵边走边小声嘀咕道。 热河第二监狱。 “什么,怎么会有当兵的来。” “说是来看一个唱戏的。” “唱戏的,咱们这可是监狱,都是些杀人,抢劫,强奸,放火的罪大恶极的犯人,哪有什么唱戏的。” “你忘了,就是前天,从染纺口抓的那个反大帅的人呀。哦,对了,你前天没值班,我咋说你不知道。” “反大帅,那可是大罪呀。”两个狱卒边说边往出去走去,哐哐的钥匙互打声,传遍了安静的监狱。 “哎呦,小伙子,原来你这么勇呀,连大帅都敢杠。”一个白发苍苍的胡子拉碴的老头看着旁边长相有点秀气的男子说。 “哎呀,没治呀,我饭都吃不起了,咋不能反抗呀。” “哈哈哈哈,听小伙子说话,可是性情中人呀。” “要不大帅离的近一点,还没钱,不然我就南下找大总统了。” “哈哈哈哈,那就祝小友多积极呀。” “哎,小友不聊了,不然我明天就没了。”老头听到外面钥匙声打趣道。 “那就祝前辈,寿终正寝了,哈哈哈哈。” “好,哈哈哈哈。”两人相视而笑。 “吵什么,唱戏的那个往前面蹲,后面那个老头蹲后面去。”刚过来的狱卒边用撬滚敲击着栅栏边说着。 “军爷,那个就是唱戏的那个。” “行,那就提出来带走吧。”卫兵看着前面被押出来长相清秀的男子,一脸疑问。“团长,怎么要这个男的。” “哎,问一下,这男的因为什么进来的。”卫兵问着旁边锁门的狱卒。 “说来,这戏子也是强人,直接在我们警察署总局,直接骂着大帅,说着大帅当上以来有多么多么不好,数落着大帅。警察就把他们抓到我们这里来了,直到昨天晚上我们这里接到你们那里的电话,说是要提人。” “骂大帅,这样啊。”卫兵更是充满了疑问。 “灵儿,害不害怕?” “嗯嗯”小灵儿攥紧了牵着狗蛋的手。 “副团,人我给你带过来,只不过……” “你还是下去,把人给我带过来吧,接着买两碟花生米和一只烧鸡和一坛酒来。” “付团长……”付斌看着眼前扭扭捏捏为难的卫兵样子。“赶紧去,钱来了我给你报销。” “嗯嗯,那这酒是……”听到会报销的卫兵,拿上桌子上的文件准备出去。 “啥也别问,赶紧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