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十三，又是一群人连年都过不上了呀。”　　“爷爷，怎么会这样，不就是几张桌子吗，十三个人就没了呀。”　　“哈哈哈，几百年的东西了。”　　离开酒楼门口的温达，看着旁边拎着篮子卖菜的小贩都一个个的躲着他。　　“诶，老爷，让干什么来着。”手里揣着裤子的里兜自言自语说道。　　“哦对了，好像是让我找那个盗窃贼人。”　　“哪里呢，好像叫牛当。”　　“算了，不找了。”　　“天睡我桥头，我看月似水。”　　“老大，咱们这次弄的可大呀，不会有人发现吧。”　　牛当拍拍狗蛋的胸脯说，“放心，这一次，虽然押送的东西多但还是那两个人押送，还没说话呢，看到我们就跑了。”　　“啊，这是给咱们送吃的呀。”小灵儿插嘴说道。　　“大人说话，哪有小孩的份，看你的说去。”小波看到自己能插嘴的时候连忙对小灵儿恶狠狠的说道，生怕牛当老大把自己忘了。　　“老大，货物处理的怎么样？”　　“狗蛋，你放心，货物还跟上次那样，给那个贩子了，剩下没卖出去的全都烧了埋了。”　　“那就好。”　　“还是，你狗蛋脑袋灵光呀，就这三次就把咱们弄富裕了呀。”口里撕下一块肉的牛当说道。　　“是呀是呀，老徐，做的肉就是不错。”小灵儿满嘴是油的笑嘻嘻对老徐笑到。　　“老大，要不要换个下家，我为什么总感觉这下家有点不靠谱呢。”　　牛当用沾满生油的手拍着狗蛋的肩膀，“放心，我都跟他好几次了，钱这都不是来了。”　　“对呀，狗蛋哥，我上次跟老大去交货，我看那人挺好说话，长的不像那种背后戳刀子的人。”　　狗蛋看着还在碗里乱啃的小波问“你也去了？”　　“是呀，狗蛋哥，去了还不止一次，两次呢。”　　狗蛋看了看牛当，随即转过头问向老徐“老徐，咱们还有多少人？”　　“老大，这……”一脸为难的老徐看向牛当。　　“老徐，你说吧，这看都能看见。”　　“狗蛋哥，咱们以前十几刃的大班子，就成咱们这啃骨头的五个人了。”　　听到人数的狗蛋，站起来叹了口气，“都找到营生了？”　　“是的，狗蛋哥，都找到了，所以就不想跟咱们了。”　　“老大，狗蛋哥这……”小波看到往门外走去的狗蛋哥向牛当老大问道。　　“小波，你知道我原来是干嘛的吗？”　　“老大，不是……”　　“我以前就是地主家的一个小伙夫，一天天平日里过的还不错，跟着那地主家的儿子收着大家种地的钱。”　　“然而有一天，我和那个傻子去收租，那傻子看到有一个穿着华丽的女子，于是兽行大发，想要把那女子给……”　　“我真想要劝那傻子，那女的看起来不是普通人，让他不让去干。”　　“后来，我劝的比较急了，把那地主儿子给扇了两巴掌。但最终还是没有阻止他。”　　“后来，回到府上，因为那两巴掌，我被打的不经人事，被扔到了菜市口，被狗蛋给救了，他用他当兵时攒的钱给我买了药和食物。”　　“我问他，为啥救我，他说，他看到我扇了那傻子两巴掌就够了。”　　“过了几天，我被府中之人追杀，狗蛋打听才知道，原来是，那女子不是一般的人，是省城那个老爷的小妾，那地主为了保自己的傻儿子，就是说是我把那女的给……”　　“这时狗蛋说他要走，然后我就祈求他带上我，然后一直到现在。”　　“老大，这不是你自己的事情吗？跟狗蛋哥有什么关系呀。”老徐一脸疑问的看向牛当。　　“对呀，老大，听你这么说，狗蛋哥，是不是老大了呀。”小波装作一脸疑问的样子看向牛当。　　“小波，你是想去找灵儿奶奶，我现在可以帮你。”　　“哦，对了，小波灵儿呢？”老徐插嘴道。　　“哎呀，狗蛋哥出去的时候，就跟在狗蛋哥后面一起出去了呀。”　　“别生气嘛，老大，继续讲讲呗。”　　“哼，我跟着狗蛋去了很多地方，在一起帮东家找货的时候，无意中听到狗蛋说他要招一些人，招一些可信赖，不离他而去的人来开一个公司。”　　“我当时一直在问狗蛋，公司是来干嘛的，他却一直不告诉我，知道去年，还在山东的时候，西方的人过来开了家公司。很威风很霸气，才知道那是最赚钱的东西。”　　“然后，一直在招人，碰到比较有能力的，狗蛋都想拉过来，去年过年的时候，咱们的人数突破了十这个数字。”　　“我记得，那时候狗蛋很开心，也喝了酒。”　　“到现在，他所信赖的人都走了，留下的咱们几个，对他来说也是他想法大厦的一粒粒沙子吧。”　　“所以就……”　　“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狗蛋哥一直问我，咱们的人还有几个，都问了好几遍了。”　　“是啊，他也不想人家走啊，但是看到人家走了过的比咱们好一点也就不会说啥了。”　　“那么老大，照你这么说，不是老大应该是狗蛋哥吗，怎么我们叫你老大呀。”小波一脸好奇的问道。　　“小波，你是不是想死了，咱们五个再少一个，我想狗蛋是不会说啥的。”说着牛当站起身来，拿着旁边准备烧柴的木棍。　　“老大，我错了，哎呀，你好可怕啊，老徐，救命啊。”看到老大拿着还冒火星冒烟的木棍来追小波，老徐也是朝着小波笑了笑，随即把锅里和桌子上的肉和骨头分开装进了盆子里。　　“狗蛋哥，你不冷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