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你是不是忘了去年12月份,军队同样来到咱们家了,你不是忘了吧,还有二十大洋和现在的二黄。” 听到这突然一颤“忘不了,难道他们,天赐。” 老王头让她放下铁锹,坐在炕上。“可能吧,反正我看到给了些钱,还有那屈辱的一只烧鸡。” “好像我看到,孙大娘好像疯了,反正在我看来是疯了,天天喊灵儿吃饭的孙大娘,今天怎么会是她爷爷。” 看着神情恍惚的王大娘,老王头拿着烟斗的手往桌子上敲了敲。 “还有就是,外面狼吃的应该就是孙大娘吧,我看到她爷爷用绳子吧孙大娘给,唉,可怜啊,比咱们家还。” 此时的王大娘说不出来话,颤颤巍巍的过了一会又站起来拿起了铁锹。 “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拿铁锹干嘛,去找狼干仗吗,还是...” “老头,我害怕,死人了。” “你是不是有病,这是他们的家事,管咱们什么事,见着灵儿啥话也不要说,她是给雪灵的孩子。” “夜深了,放下铁锹,过来睡觉。” 看着旁边的老太婆,拿起唯一的八仙桌,支在了门后,无奈的抽了一口烟。 “咕咕咕,咕咕咕,撕裂的猫头鹰一次次的撞击在门前的老槐树,稚嫩的绿芽掉落在了猫头鹰的翅膀上。看着爷爷的烟袋斜落,飘在空中烟灰迷了眼睛,倒睡在了炕上。“日狗的这,刚还跳着现在就睡着了。”摸索着爬到了炕上。 “二黄,你怎么在这呀,爷爷呢?”看着主人过来的二黄,“主人,主人,爷爷和奶奶在家做饭等爸爸妈妈回家呢?” 看着站了起来的狗,吓得后退了一步,“哇哦,二黄,你会说话了,还会站着走路了,厉害厉害,主人,不错。” 看着脚下也就是大槐树底下的几根羽毛,捡了起来,往家里跑着,“爷爷,爷爷,奶奶,我来了,你们干什么的呢,看我带的啥?”看着坐在门槛上抽烟的爷爷,“乖孙女,这是啥呀?” “爷爷,看漂亮鸟儿的羽毛。” “猫头鹰的羽毛啊,晚上它们会出来的。”倒了倒烟斗里的烟叶子,又装了些干净的。 “老头子,你干嘛这呢,赶紧去摘些茄子,快点。” “乖孙女,和爷爷一起去摘菜吧,在咱家上面,不到一会就到了”。看到爷爷和奶奶,灵儿笑了起来。 “爷爷,这里不是王大娘家吗,怎么成咱家菜地了。” “什么王大娘呀,一直就是咱家的地呀,都种了多少年了呀。” “哦,对,现在是.……” 看着低身摘茄子的老头子“爷爷,爷爷……” “怎么了,乖孙女?” “没事,爷爷。” 看着小篮子里的十几个茄子,“这么多啊,回家吗? “多吗?,我觉得咱们小孙女还不够呢。” 两人相视一笑。 “看,爷爷,又是几个猫头鹰的毛,我刚才不是已经都捡走了吗?怎么还有。” 旺旺旺,旺旺旺,“不要叫了,大黄。走。” 看着在脚边蹭着咬鞋的狗,心想“原来,只有我能听到这只狗说人话呀,变成大黄了,好神奇,哈哈哈。” “爹,你怎么在外面啊,怎么不进去啊,啊,这不是我的小灵儿吗?来,爹爹给你买了麦芽糖哦,开不开心啊。” 看着眼前嘻嘻哈哈的男人,小灵儿心想“这难道就是我的爸爸吗?好高呀,我都看不到头顶了呀。” “天赐啊,这次回来呆几天呢? 一遍把爷爷手里磨来的几个槐树枝拿过来,一边说“过几天再说吧,这次回来就陪好好我的小灵儿”。 “嗯” “走,进门看看奶奶给我的小灵儿做什么好吃的呢。” “天赐,把门口的那个扫帚给我,我扫一下院里,咱们等会院里吃。 “爹,先不要管了,没事,我先给你说件事。 看着吞吞吐吐的样子,拿了一个小板凳,点了一撮烟。“说吧,你干啥了,这次突然跑回来了?” “爹,咋叫跑回来了,我这叫会看大局,我去年当兵,去了一年公每次都到前线给其他部队当支援。” 嘶…一溜溜的烟丝冒出烟袋,“这么说,你当逃兵了?日狗的,你是要死啊,抓住你就没了啊,日狗的老怂。 听到院里吵吵嚷嚷,连忙拿着擀面仗跑了出来,沾在上面的面屑,蹭蹭蹭的掉了一路。 “孩儿,他爹,你孩子回来这么开心的大好日子吵什么?” “日狗的,你的好孩子当逃兵了。”一嘬烟丝此时已经断的不剩下几根了。 “爹,你听我说,咱们当兵就是去送死的,我还想给咱家这几十平的土家大院,在弄一座,还要给你们养老,给让小灵儿长大了。” “我,出去,还要将我的小灵儿送入学堂学习,我要赚钱。” 砰,随着小板凳的碎裂,天赐的激动的声音戛然而止,爷爷也随即转身朝房间走去。 “奶奶,奶奶,奶奶呢,奶奶怎么不见了呢?“看着前面碎裂的板凳,受到惊吓的小灵儿,大声叫唤了起来。 “小灵儿,怎么了,奶奶,什么时候有奶奶呀,不要害怕,没事,没事。” 天赐,朝着蜘蛛网透过看似黑乌的房间喊到,“我要去大地方,我要去赚很多钱。” “哎,小黄狗,二黄,哦,不对,大黄,大槐树,怎么又跑到大槐树下撒尿了。” “咕咕咕咕”清晨的鸟叫,吵醒了在大槐树下嬉戏的小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