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幻想,我现在没病。”
李医生看他一眼,又看病例——
被他人砸到头部导致精神错乱。
而后李医生似放松下来,说的话题也开始轻松的转向家常:“我看你父母那一栏好像只填了父亲,方便说一下关于你母亲的情况吗?”
谢黎坐的不是那么端正了,脊背抵在椅背,懒懒散散:“方便啊,关于我妈。
昂,老谢同志说,美丽的女士在生下我之后,变成了美丽的蝴蝶飞走了,那一天,无数星光闪烁”
李医生默默地翻译,你妈生你难产,死了。
李医生受到良心的谴责,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美丽的女士会一直美丽,那你爷爷”
谢黎又悠悠道:“老谢又说,在某一天,爷爷变成大扑棱蛾子飞走了,飞走时,留下一地和梧桐树一样的刺毛,没有半点美感”
李医生受到谴责加重,脑瓜子嗡嗡的,他近乎扫雷般问了句:“那你爸?”
“在遥远的西山当伟大的矿工,用那宽广的肩膀点起一盏又一盏光明,照亮黑夜”谢黎说的太抽像。
抽的李医生脑瓜子嗡嗡的,很想打电话让医院来人把谢某拉回去治疗
谢黎瞅李医生,眉头微皱:“咋,你职业歧视,看不起矿工?”
李医生:“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