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天在诊所外面跟你说话的女人是谁?”薛红好奇地问。
“她是……”
白梓璇犹豫片刻,还是没忍住告诉了她。
“什么?!”薛红瞪大了眼睛:“她就是秦郁的老婆?她还……她还怀孕了?!我说呢,一提结婚他就不积极!”她突然看向女儿,说,“不,不对。不能就这么当作没看见。”
“那不然呢?难道还真的要告诉秦郁吗?”
“当然不行!他们要是见了面,你还有机会吗?”她马上严肃道:“这事我来解决!”
白梓璇狐疑道:“你怎么解决?”
“行了,你别管了。”
在这之后,薛红再也没提这事。
——
秦诏吹着口哨从车里下来,玩了一个通宵,这会刚好回来补觉。
谁知,才一转身就被人一把按到了墙上!
“谁?妈的,这里是秦家!你……”
秦诏吃力地扭过头,看清身后的人时,吓得他脸都白了,“秦、秦郁!你怎么回来了?”
秦郁哼笑了两声,拎起他后衣领好像拎着一只小鸡仔一样,猛的就把人给甩出车库。
秦诏疼得直揉屁股,“妈的,你疯了!”
别墅里的人听到动静都跑了出来,秦关尧看到是二儿子,马
上就瞪起眼睛:“大清早的,你又折腾什么!不对,谁让你回来的?!”
秦郁充耳不闻,一步步走向秦诏,笑了笑,问:“是你吧?”
“你、你说什么?什么是不是我?”秦诏有点心虚,爬起来就往爸爸和大哥那边躲,眼神一直在回避。
“郁郁,这是怎么回事?”秦怀也看出不对劲了,又皱眉问秦诏:“你是不是又闯祸了?”
秦诏不服气,“大哥!你是不是太偏心了?什么都没问就说认定我闯祸了?”
他还要再说什么,秦郁已经走过来,长臂一伸就把人给薅过来,“大哥!大哥救命啊!爸——爸救我啊——”
“郁郁,有话好好说……”
秦郁仍笑着,“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她在哪?”
“我不……”
拳头猛地抬起——
“啊!不关我事啊!”
秦诏到底还是心虚,他知道二哥能找上门,那就是揪到他小辫子了,这会再狡辩也是徒增皮肉之苦。
“呵呵……”
秦郁笑得有点瘆人,放开他后,退开几步,掏出根烟来点上。
“说吧。”
秦关尧和秦怀也都狐疑地皱起眉。
秦诏小声说:“是她来找我的……”
——
林成烟才起床就接到个电
话,说上次有项检查有异常,需要她再来诊所一趟复查。
涂圆圆原本想要请假陪她去的,被林成烟给拦住了。
她没那么娇气,又不是第一次去了,一个人能搞定。
林成烟下了车,诊所就在马路对面。
就在她快要过了马路时,一辆面包车突然冲了过来——
四周一片慌乱,有人急着叫救护车,有人帮忙报警,还有人在不停地跟她说话……
林成烟只能看到一张张焦急的面孔,他们的声音却遥远得好像来自另一个时空,面前的画面也开始变得摇晃起来,随时都会崩塌。
就在这时,一道黑色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声音急切透着丝轻颤:“林成烟!”
她努力想要看清他,却始终看不清……
——
急诊室外,秦家几个男人都面色沉重,低头不语。
秦诏被揍得鼻青脸肿的,这会也顾不上疼了,转了一圈又一圈。
“诏哥哥!”
涂圆圆接到电话后就急冲冲赶过来了,“成烟怎么样了?”
“还在里面呢,也不知道……”秦诏畏缩地看一眼站在角落里的男人 ,不敢再往下说了。
秦郁靠在墙边,一只手捏得很紧,里面是枚戒指。
他记得,跟她登记那天
,她的无名指上就出现了这枚戒指,细细的一圈,看着就廉价。
可她却一直都戴着,直到刚才抱她进急诊室,慌乱中从她手上挣脱了。
医生出来了。
秦关尧赶紧过去,紧张地不敢问,还是秦怀问出声:“医生,人怎么样了?”
“大人脱离危险了,不过孩子……”
秦关尧只觉脑袋嗡的一声,一口气没上来,还是秦怀赶紧扶住他,搀着他坐到旁边,“爸,人没事就好!”
秦关尧总算缓过来,“对对对,人没事就好……”
秦郁仍站在原地,脸颊上的咬肌紧紧绷着,拳头捏得更紧了。
涂圆圆已经哭了起来,“好端端的怎么就搞成了这样?早上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呢……”
秦诏心情也挺糟糕,虽说被奴役了几个月,但是看着林成烟的肚子一点点隆起来,那种感觉还挺微妙的,毕竟是秦家的血脉,就是很期待,很期待见见这个小家伙。
谁能想到,会是这样个结果。
林成烟是第二天醒来的。
病房内,涂圆圆哭成了泪人。
林成烟躺在床上,虚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