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连忙撒娇说道:“我知道了,没有下次了,不会再让你担心的。”说着,她突然又想起了自己从古墓里带出来的盒子,急忙问道:“噢对了,那个盒子呢?没有被他们拿走吧,那个盒子里很有可能有关于我母亲的线索,它对我来说很重要的。”
楚墨谦闻言,沉默了一下,不敢告诉她盒子已经被抢走了。
安澜见他沉默,心中明了。
“盒子……被他们抢走了,我已经派人去查了,但是至今下落不明,抱歉。”楚墨谦现在有点后悔,当初就应该亲手解决他们的,也不至于让那个雇佣兵首领带着盒子逃走了。
安澜有些失落:“好吧,我知道了,让他们接着找吧,万一还能找到呢。”此刻,她的情绪有些落寞,自己追查了那么久的线索,没想到到这里又断了。
母亲之死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楚墨谦见安澜这样,连忙抱着她安慰道:“安澜,你别担心,我一定会加大力度让他们去调查那个盒子的下落,一定会有线索的,我那边还让他们抓了几个活口,等你好了,我就带你去审讯他们。”
“真的吗?那应该还有机会找到盒
子。我要赶紧恢复好,出院了去会会那些人。”安澜攥紧了手指。
那些人当时对她可是毫不留情的下狠手,她差点就没命了,当然要知道幕后指使他们的人到底是谁了。
不过当看到楚墨谦一脸疲惫的样子,她就心疼得不行,赶紧说道:“墨谦,你要不先去休息一会儿吧,我没事。”
楚墨谦摇了摇头,病房门也在这时被敲响。
等楚墨谦起身从门口回来时,手里已经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小米粥,“我让他们去买的,趁热喝了吧。”
看着面前的粥,安澜摇了摇头,娇声说道:“不嘛,我想要你亲自喂我。”
楚墨谦轻笑一声,一抹红晕不为人知的爬上了他的耳根。
楚墨谦总是很听她的话,把安澜的病床调整好高度,便坐在了一旁,满眼宠溺地望着她,“好,我喂你。”
安澜享受着这难得的幸福时光,看着楚墨谦的侧脸,忍不住花痴起来,“墨谦,你真帅!”
楚墨谦经不起女人这般的挑拨,僵硬地咳嗽了声,别过脸去,低头搅拌着手中冒着热气的粥,说:“你别以为你这样,我就能原谅你一个人带着探险队去冒险
的事了,你知不知道那很危险。”楚墨谦依旧翻着旧账。
安澜撇着小嘴,一脸不满地看着他,就连他递过来的粥,都不肯喝。这件事情,他已经说了不下百遍好吧,她听的耳朵都要起茧了。
“墨谦,我都已经知道错了,你就不要再说我了好不好,你知不知道这样很伤夫妻感情的。”安澜故意做出了一副委屈状,眉头紧蹙,脸蛋憋的通红,眼睛还时不时的瞥了一眼楚墨谦,看看他的反应。
楚墨谦气的发笑,肩膀耸动着将粥放在了一边,欺身而上,嗓音低沉地问道:“那伤害了的夫妻感情,这样能修复吗?”说罢,他便故意凑近了她,却迟迟不肯落下一吻。
安澜呆呆地点了点头,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的薄唇,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口水。
“小流氓,整天就想着那些事情。”楚墨谦蜻蜓点水的吻了女人一下,然后快速起身,看着安澜呆傻的样子,心里越发的觉得甜蜜。
“你耍我!”安澜后知后觉,捂着嘴巴小声的嘀咕道:“连亲亲都这么敷衍,还想着修复夫妻感情,呸呸呸,坏蛋!”
“你在嘟囔什么呢?在骂我?”
安澜
的脑袋顿时摇成了拨浪鼓,笑嘻嘻的说道:“怎么可能嘛,我最爱你了,才舍不得骂呢。”
“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清楚吗?快把粥喝了,吃饱了,才能好的快。”
安澜乖巧地点了点头,一勺一勺的喝着楚墨谦喂的粥。
时间一晃,就三天过去了。
就快到了出院的日子了,安澜迫不及待地找到了楚墨谦,拉着他的手说道:“墨谦,你快带我去看看那几个雇佣兵吧,我想问他们一些问题。”
“再等等吧,你的身体还没好全呢。”
安澜摇了摇头,这件事情事关她母亲死亡的真相,想到玉佩带领她好不容易找到的盒子,就这么被别人给抢走了,她心里十分不甘,“墨谦,我一定要知道盒子的下落,你快带我去嘛,我一刻也不能再等了。”
再继续耽误下去,她怕事情会有变故。
楚墨谦看着她这幅焦急的模样,只好点了点头,“好,都听你的。”
随后,安澜便跟着他来到了郊区的一栋别墅里,简式风格的装修使的这里处处都透露着一种无人居住的荒废感。
等到走进去,安澜并未看到雇佣兵的身影,只是空气中淡淡
的腥气和周遭的灰尘让她一怔。她从不知道楚墨谦居然还有这么一处房子,而且还这么阴森,就像是鬼宅一样。
窗边透进来的阵阵凉风,惹的她打了一个寒颤,忍不住往楚墨谦身边凑了凑。
“把这个穿上,这里很冷的。”
安澜接过外套,乖巧地点了点头。
跟着楚墨谦径直来到了二楼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