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一个五岁孩儿他妈,不对是两个娃他妈,据说肚子里还有一个,反正她没什么感觉。
看着安澜气鼓鼓的样子,楚墨谦憋着笑,“我觉得挺合适的。”
安澜深吸一口气,迅速有了自己是个孕妇的自觉,弯着眼睛笑咪咪地看着他,“那你是说我以上不可爱吗?”
反正她以前什么样子自己也不知道。
楚墨谦还真就认真思考了一下,才皱着眉说出了中肯的评价,“确实没现在可爱。”
从前那个对他若即若离的安澜,他总是猜不透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气得安澜直接锤了他一下,被楚墨谦抓住手,“头上有伤,肚子里还有宝宝,你能不能稍微老实一点?也不怕牵扯到伤口,再动了胎气。”
安澜现在头上的造型真的是难看极了,后脑勺一道长长的疤痕,一大片头发被剃光了,还缝了针,只是她现在还没有察觉到,不然可能真的会动了胎气也说不定。
安澜真的是被饿得软绵无力了,半点都不想搭理他夸张的说法,一个白眼就送过去了,“动胎气事小,你如果再不让我吃饭的话,很可能会一尸两命了…”
忽地有黑影靠近,嘴角感觉到一阵疼痛,像是被咬了一
口。
就见始作俑者正危险地盯着她,“以后要是让我再听到这种话,就不是咬一口这么简单了。”
“你……”
那句‘你是属狗的啊!’差点脱口而出,她莫名觉得这个场景有点熟悉。
“你以前是不是也这样咬过我?”
安澜的声音忽然有点低落,他们从前一定有很多甜蜜的回忆,可是她一件也不记得了。
楚墨谦心里一沉,面色不变,“不要不想以前了,忘了就忘了吧!我们还会有更多以后。”
话虽这么说,可安澜还是觉得心口闷闷的,“那我是做什么工作的?我又是怎么受伤的?”
关于她自己的一切,她现在一无所知。
“不是饿了吗?吃饭吧,吃完饭我慢慢告诉你。”
楚墨谦很自然就把话题给岔开了,率先起身下了床,去拿柜子上的多层保温盒。
顾云渺到底还是嘴硬心软,也给楚墨谦准备了,饭菜碗筷都是两人份的。
不过,大部分还是被楚墨谦喂进了安澜的嘴里,她现在可是一张嘴养两个人,楚墨谦自己没吃几口,全程目光都落在安澜身上了,时不时露出一个笑容,看得安澜有些尴尬。
“你能不能别这样看着我……”怪不好意思的。
“好。”楚墨谦笑着点头,目光却没有移开。
安澜噎了一口,呛得一口气差点没顺过来。
楚墨谦忙轻轻拍着她的背,给她递水,“你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安澜立刻瞪他一眼,要不是被一直盯着,她至于吃这么快吗,不吃这么快至于噎着吗,还不是都怪他!
这人还说风凉话!
风风火火地解决了晚饭,安澜喂饱了肚子,楚墨谦收拾好碗筷,方佳琪就气喘吁吁地出现在了病房门口,时机可谓刚刚好。
安澜看着他疑惑地问:“他是谁啊?你的朋友吗?”
安澜心里想着,她应该不会有这么帅气的蓝颜知己才是。
楚墨谦大概知道方佳琪是为什么而来,淡淡点头,“是我弟。”
这话是说给安澜听的,更像是说给方佳琪听的。
方佳琪被安澜陌生的眼神定住了脚,被楚墨谦的一句好兄弟锁住了喉,伫立在门口,半晌没能说出话来。
安澜有些奇怪地问楚墨谦,“你不请他进来坐坐吗?”
她怎么感觉这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有点怪怪的呢。
楚墨谦目光落在方佳琪身上,没有说话,还是方佳琪先开口,“我们谈谈吧。”
两个男人静静地对视着,空气中
弥漫着愈渐诡异的气息,半晌,楚墨谦淡漠道:“出去说吧!”
什么事情,又要避开她?
安澜就是单纯觉得有点好奇,不过也没有开口问什么。
楚墨谦让安澜躺会病床上,替她盖好被子,叮嘱道:“你乖乖呆在病房,困了就睡,我很快就回来。”
安澜乖巧点头,心里腹诽,睡了三天三夜了,不对,是四天三夜了,还睡着才怪了,她现在可是精神得很。
楚墨谦得到了满意的回复,才和方佳琪走了,安澜没有注意到,方佳琪在离开的时候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神复复杂难懂。
这一次,楚墨谦没有带方佳琪去隔壁病房,而是准备直接上天台,宽阔空旷,更适合谈话。
这一点,两人想法一致,一前一后地走着,都跟默契地穿过长长的走廊顺着楼梯往上走。
安澜坐在病床上,听见外面走廊里回荡着两人渐行渐远地脚步声,以为他们是要出去,猛然想起楚墨谦身上只穿着单薄的病号服。
房间里都来着空调,当然不会冷,外面可是寒冬腊月,窗外寒风呜呜地叫着,出去一趟绝对要感冒的。
她四下搜索着,目光锁定在沙发上的一件黑色羽绒服上,迅速翻身下床,
抱着羽绒服就往外冲,总算在走廊转角的楼梯口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