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谢谢你为我生下了一个可爱又聪明的儿子,是他,让我们一家三口有了再次团圆的机会。
楚墨谦握着安澜的一只手放在心口,继续道:“这里,每一寸都被你占据了,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人了,你还不肯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吗?”
“什么答复?”安澜就像是一个复读机一样,重复着他的话。
“答应重新跟我在一起。”楚墨谦低沉的声音蛊惑道,转而把两只交握着的手贴像她的心口,“你这里,明名也是一直装着我的。”
“你胡说!”安澜就像是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立刻就要伸出爪子去挠人,这时她伸出手去抠楚墨谦抓着她的手指。
“我怎么胡说了?”楚墨谦连忙收紧手指,不让她躲,“你可别忘了,当年是谁死乞白赖,赖上我的,人追到手了,你却一声不吭离开了。到现在都还不要我。”
是了,她的心里的确一直有他。
那个时候,她不知道什么名声显赫的楚氏集团,更不知道楚墨谦就是名副其实的富二代。
但那个时候,安澜总能被那个积极向上的大男孩儿吸引,好像天大的事在他面前,豆不是什么难题,他们一起学习
,一起创业。
那个时候,安澜看上去冷漠淡然,实则内心是一个特别感性又敏感的人,也是一个特别死心眼儿的人,如果不是已经一辈子认定了楚墨谦这个人,又怎么可能把自己整个人都交了出去。
“没有不要…”
安澜想着从前那些过往,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心里什么滋味都有,回过神来,才意思到自己说了什么,想要收回,却是已经不能了。
因为她话音刚落,就被楚墨谦狠狠地咬住了唇瓣。
没错,是咬,用力地撕咬。
安澜只觉得一阵闷痛,整个嘴唇都麻木到不是自己的了。
咬过之后,楚墨谦把舌尖的那一点腥甜的滋味咽下,拇指轻轻摩挲着被他咬过的地方。
“你以后要是再让我心疼,我就让你肉疼。”
安澜嘴都被咬得破皮了,也确实挺疼的,像是被他欺负得狠了,一双眼睛布满雾气,像一只迷路的小羊羔,看上去还有那么点可怜。
楚墨谦迅速捂住她的眼睛,心口被狠狠撞了一下,用残存着的最后一丝理智哑声道:“不是告诉过你了么,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安澜立刻想到了那天晚
上他要吃人的眼神,瞬间脸颊滚烫。
楚墨谦深深叹气,他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想把对他动手的那个人碎尸万段!
佳人在怀,却什么都不能做的感觉,简直像是在胸腔里揣了一把火,把五脏六腑都要烧着了似的。
但他同时也庆幸,幸好这一下是砸在他的身上,要是换做是安澜那小身板,再加上不久前才做过手术的胃,内脏出血是肯定的,肋骨怕是都会跟着断上几根。
安澜低头喘息着,气息不稳地小声道:“这里是医院。”
“你以为我想对你做什么?嗯?”楚墨谦戏谑地看着安澜,尾音上扬,嗓音格外撩人。
心里却是叫苦连连,不要说安澜头上有伤,让他不敢轻举妄动,就是他背后这一大片挫伤,现在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感觉,连肩膀动一下都感觉会扯到五脏六腑一样的疼,不得不承认,他现在真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但看见眼前的小女人窘迫着自动把脑袋往他怀里凑的模样,还是忍不住想要逗一逗她。
“没,我什么都没想。”安澜立马否认,拨浪鼓似的揺头。
同时在心里唾弃自己,他不过就说了一句话,她怎么就
往不可描述的地方想去了,简直是太丟脸了。
楚墨谦还不放过她,抬手轻轻捏着下巴把她的头微微抬起,幽深的眸光直直望进她的眼底,柔成一汪清水。
“嗯?告诉我,你刚才在想什么?”
这个问题要她怎么回答!
安澜不开口了,咬着牙跺了跺脚,狠狠一脚踩在楚墨谦的脚尖,觉得一脚还不解气,又在上面踩了两下才罢休。
楚墨谦吃痛着皱眉,虽然这点痛处相比背上的伤来说,不值一提,但心念一转,张口就开始呼痛。
“哎哟!我现在身上都没一块好地儿了,你就这么狠心,连我的脚都不放过,哎呀好疼,肯定不能走路了,医生说不能随意下床走动,被你给应验了。”
“不能随意下床走动?”安澜立马紧张起来,“那你快点躺回去啊!”
说着,手脚慌乱地把楚墨谦往病床上推,手上又不敢太用力了。
楚墨谦倒是很配合地侧躺了回去,只是一手拽着安澜,安澜重心不稳,身子一歪就被他圈进怀里,和他面对面躺在了一起。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陪我一起。”
安澜无奈一笑,
轻轻点头,“好。”
孩子都为他生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况且,他现在又不能真的把她怎么样。
安澜心安理得地窝进楚墨谦怀里,感受着他温暖的怀抱,闭上眼睛,准备安安心心地睡上一觉,明天再起来的时候,或许头就不那么疼了,也就可以出院了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