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璃在等待手术的时候,元棋也带着人赶过来了。
而当元棋看到她身边站着的红岩时,立马起了警惕之心。
“少夫人,她是蒋轻吟的人!”
红岩轻瞥他一眼,站出来道:“长着一张嘴,不会说话就别乱说话!”
“那天婚闹我看见你了,就是你跟姓蒋的一起搞坏,那天我没能抓住你,今天你可就别想逃了。”
元棋招了招手,想让保镖把红岩给抓起来。
红岩立马做出了反击的姿势。
苏沫璃分开他们两个,站在中间说:“你们别搞事!”
此时手术门打开,君漾走出来看了看他们,说道:“在手术室外面禁止喧哗,要打架到楼下去。”
“切!”红岩收回了手,不跟元棋一般计较。
“元棋,红岩现在是我的人,你以后别再说这些话了。”
“是,少夫人。”
君漾淡淡的看了眼红岩,转身走了回去。
冬青被送回病房的时候,就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她看到面前的苏沫璃,便急着想要起身。
“哎你别动,躺着吧,别起来。”苏沫璃上前按住她的肩膀,让她重新躺下。
冬青张了张嘴想说话,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君漾说你现在
身体情况不太乐观,需要好好休养,什么都不用说了,我都知道。”
冬青点了点头。
苏沫璃陪冬青坐着,跟她说了些最近发生的事情,也让她安心。
门外,红岩靠在门口等着,无聊的把玩着自己衣服的带子。
“你故意待在我们少夫人身边,究竟有什么企图?”
元棋始终还是把她当做敌人看待,防备的看着她。
“我能有什么企图,你能别把我想那么坏吗。”
“上次就是你跟着姓蒋的作乱。”
“我那就是被人误导了,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哼,借口。”
红岩无语了,“我跟在沫璃身边比沫璃跟你家主子在一起的年头多得多,我怎么可能会害她。”
“你这话什么意思,意思就是说你早就精心谋划要对少夫人不利。”
“神经病。”
眼看着两人又要吵起来,此时君漾走了过来。
“说了多少次,别在医院吵架。”
元棋对他点了点头,“君漾少爷,那我先下去等少夫人了。”
“嗯去吧。”
元棋一走,就剩下红岩独自面对君漾了。
她不自在的转了转身,想要走到一边。
“你是苗族人?”
君漾见她身上穿的是比较简
单的民族服饰。
“是。”
“跟在小婶婶身边很多年了?”
“你想套我话?”
“没。”
君漾轻笑一声,推开病房的门正准备进去。
“等会。”红岩转身看向他。
“还有事?”
“原来你是个医生啊,但是看你的身手,不像是一个医生该有的啊。”
“那你觉得医生应该是怎么样的,手无缚鸡之力、弱不禁风?”
红岩点了点头。
君漾倒是笑笑一声,走了进去。
时氏集团。
卓西这两天觉得自家主子怪怪的,至于怪在哪里呢,说不出来。
时烬站在落地窗面前,手中端着一杯咖啡,单手插兜静静望着对面的那栋大楼。
他手中的咖啡一口都没喝,都凉了。
还保持着站立的姿势。
卓西在门边踌躇了好久,终于迈步走进来。
“少爷,您这到底在看什么呢,对面有什么好看的吗?”
卓西往前探了探脑袋,发现对面除了栋大楼,还是大楼啊,有什么好看的,能看一整天?
“你很闲?”时烬凉凉的扫他一眼。
“不不不不闲,我只是好奇少爷你老是站在这做什么。”
“还有时间好奇我的事情,说明还不够忙。”
时烬转身,走
到办公桌旁,将一本厚厚的资料袋丢给他。
“今晚前我要得到这里面最有效的数据,去做吧。”
卓西一脸苦相,“少爷,我下次再也不敢八卦您的事情了,这次还是算了吧。”
“那你是更愿意去非洲挖矿?”
“不不不,那我还是看吧。”
卓西抱着厚厚的一沓资料,认命的往外走去。
时烬坐在办公椅上,面色沉静,啪的一下将手中的钢笔掰断了。
五分钟前,对面大楼。
君奈奈正低头在画板面前认真的给图片上色,小脸上沾了点点颜料,但是她眼里满满都是对画画的严谨与细致。
坐在她身边的周朗不禁感叹道:“奈奈你这画工真是太棒了,没有去做画家真是可惜了。”
“没有啦,我这还是小菜鸡的水平呢,这里啊可是有很多的绘画大佬呢。”
“你是经常在这边学习绘画吗?”
“是啊,我现在啊已经跟画社的小伙伴们打成一片了,还挺开心的。”
“那是,不做经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