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她的电话为什么打不通？”

贾年低头看着业绩报表，漫不经心地说：“她干什么，你难道不清楚？”

“我当然清楚。问题是，她的电话为什么打不通？”

“可能在跟秦笑川聊事情吧。”

“聊个屁！秦笑川不是还在客户那里吗？”

“那我就不知道了。”

“贾总，她的客户将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我自然是不能抢她的业务，所以，我就马上联系她。但是，根本联系不上。要不然，你给联系联系？”

贾年抬头，有些奇怪地问道：“你今天怎么这么大度？”

姚翰翻了个白眼：“因为，我不想跟那个老女人吵架。太他妈累了。”

贾年便拿起手机，拨打了赵茗茗的电话。

当然了，是无法接通的。

贾年便拨打了赵茗茗另外一部手机，还是没法接通。

贾年说：“你先将业务接了吧。不过，这得算是茗茗的业绩。”

“凭什么？贾总，这可太不公平了。我出力，凭什么算她的业绩？”姚翰表示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