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个大老婆,时常对我掌掴爆头,我可是十分畏惧呀。” “啊?不会吧?大元帅您居然惧内?” 毛翼飞有点不好意思,说:“我有法子吗?首先我疼爱她,其次要是我还手,没有控制住分寸,就怕要悔恨终生呀。” 瓦瓦王点头道:“也是,打又打不得,只能挨打了。” 毛翼飞说:“反正我也不疼。况且我老婆也晓得维护我的体面,不当着外人出手的。” “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倒也两全其美了。”瓦瓦王忽然想到了什么,“对了,我听手下向我报告,登喜国内各地都在造反,许多平民百姓都加入了葱茏军,声势十分浩大。” “有没有杀官府的人?或者登喜的军人?” “没有。很奇怪的是,葱茏军摧毁地方政府的衙门,却不滥杀一人,似乎军纪十分严明。那些官员连同部下,都被逮捕,集中关押起来了。登喜朝廷派出军队前往事发地,往往就是找不见反贼的一个人影,人间消失了一样。” “嘿嘿嘿……” 瓦瓦王有点纳闷了,“大元帅,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您怎么还笑得出来?” “这个呀,日后与你细说。”毛翼飞神秘地挤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