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镇羽看向肖宁,“我有妻有子,是丈夫也是父亲。和您一样,我也想让他们过上安稳的日子,不必整日担惊受怕。”
樊父被说动了,他替樊忠做了决定,“好,我这就让樊忠回s市协助你们。向海明这个人……确实太偏执了。”
“谢谢。”厉镇羽眸色深深,“您把地址说一下,我派人保护你们。另外,樊忠乘坐的航班说一下,我让方磊亲自去接机。”
樊父应了一声,留了个地址。
樊家的人现在都在国,厉镇羽的手伸不到那么长,所以这事儿只能交给陆黎程去做。
庄如月提议道,“阿程,这事儿你回不去,可以拜托你父亲出面解决。他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开口,他一定会答应的。”
陆黎程点头,“我知道。”
把事情安排妥当,大家继续讨论。
……
同一时间,澜山会所。
细密的雨丝滴滴答答的落在窗户上,发出哒哒的响声。向海明靠在铺了软垫的躺椅上,单手撑着额头,眼睛闭着,似乎睡着了。
雅间内,除了他之外,再无旁人。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走廊响起,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最后在
雅间前停下,紧跟着有敲门声响起。
向海明懒懒睁开眼睛,“进来。”
门被推开,向海明的手下进来,弯腰恭恭敬敬道,“老大,樊忠那边已经好几天都联络不上了。我派人去他的住处看过了。”
“人去楼空,他父母也不在。要不要派人去找?”
向海明的脸色阴沉了几分,“找?你翻遍整个s市都未必找得到。他带着全家,估计早就泡到国外去了。”
“那怎么办?”手下问道。他跑的及,大冷天的,脸上却大汗淋漓,“他知道不少我们的秘密,如果被厉镇羽先一步找到,对我们很不利。”
向海垂下眼帘,遮住了眼底一闪而逝的狰狞,“你带几个弟兄,去国找。樊丽在国,樊忠多半会去找她。”
手下应了一声,匆匆离开。
刚把雅间的门合上,忽的听到屋内有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传来。手下脚步停顿了一下,片刻后,又提起。
雅间内,向海明的脸色,短短两分钟内,青白交加,变了又变。
他是真没想到,樊忠居然会背叛他?
这些年来,他对樊忠乃至整个樊家的人都很客气。
可到头来呢,还是换来了背
叛。
向海明拳头紧握,眼里闪烁着嗜血的光芒。背叛他的人,和他做对的人,都该死。
常衡、厉镇羽、陆黎程,现在又多了一个樊忠。
他不会让这些人好过的。
……
讨论从早上,一直持续到半夜一点才结束。苏钧没有全程参与,他有事,吃过了午饭就离开了别墅,返回了医院。
接下来的行动,每一步都敲定后,在座的人,神情都有些疲惫。
肖宁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挽着厉镇羽的胳膊上楼,忽的听到院子里有汽车发动机运转的声音,由远及近的响起。
这么晚了,谁还会来?
肖宁和厉镇羽在楼梯口停下了脚步,其余的人则纷纷循着声音看了过去。夏管家出门看个究竟。
没一会儿,苏钧跟在夏管家身后进屋。
“这么晚过来,有急事?”肖宁问道。
苏钧在玄关处换鞋的功夫,环视了屋内一圈,没看到庄如月,于是问道,“庄小姐呢,解药已经出来了,等着她试药呢。”
庄如月因为中毒的缘故,熬不了夜,早早的就上楼睡觉了。
陆黎程闻言,面露欣喜之色,“睡了,我这就去叫醒她。”
话落,陆黎程冲
上二楼。
不一会儿,他搀着睁不开眼的庄如月下楼。苏钧是带着医药箱过来的,他让庄如月在沙发上坐下,拿出一管透明试剂,缓慢注入到庄如月的经脉中。
“明天把庄小姐送我医院一趟,我需要一些临床观察的数据。”拔出针,苏钧对陆黎程说道。
陆黎程点头,“好,我知道了。”
注射完解药,陆黎程把迷迷瞪瞪的庄如月送回二楼的房间。返回楼下时,见苏钧目光呆滞,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而原本打算回屋休息的肖宁和厉镇羽,重新在沙发上坐下,脸色看起来很不好。
“怎么了?”陆黎程问道。
苏钧木然的回神,深深的叹了口气,示意厉镇羽和陆黎程说。
厉镇羽浓黑的眉峰拧的很厉害,“苏钧的医院,下午接到了一个病例。检查之后,发现也是中毒。症状也姨妈类似,但比姨妈的情况要严重很多。”
陆黎程心里一个咯噔,手下意识的攥紧,“向海明捣的鬼?”
厉镇羽点头,“他果然如我们猜测的一样,对无辜的人下手了。”
陆黎程抿了抿唇,目光落在苏钧身上,问道,“你不是研制出了解药?解药
对这种毒不管用吗?”
苏钧头疼的抚额,“别看症状相似,但却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毒。解药不通用。”
“之前方磊拿回来的保险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