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么么哒 傅白彗是琢磨了一会儿,才体会明白的,欲言又止的模样。
蔺觉敲了敲她的碗道:“食不言。”
嗯,好,吃完了再说!
傅白彗又埋下了头。
寿王府的伙食就是好,一大清早就是肉汤细面, 还有酥的掉渣的酥饼。
昨夜差不多一直都在马上, 晚饭也就吃了一碗莲子羹, 这会儿她可是吃痛快了。
放下了碗,她便道:“咱们去哪儿说话?”
这丫头,想弄垮了何家的心思,该是有多迫切!
蔺觉吩咐顺意:“去院子里摆上桌子, 我和阿白赏一赏花草。”
顺意张了张嘴巴, 到底没敢说就他们这院子里的野花有啥好看的!
昨儿接傅大夫人的事情就没能办好,世子的嘴上没说, 可面上的表情有多难看就别提了。
顺意可是打定了主意, 今日一点儿错都不能有。
这就赶忙叫了几个丫头,抬桌案的抬桌案, 洗果子的洗果子,还得有人做冰盘。
一大清早, 各个院子里的大丫头都被叫去了中堂,听大总管训话。
一开始,落樱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后来她便听懂了,这是在给所有的丫头立规矩,告诉她们别想着爬主子的床,也别想着怀了孩子就能母凭子贵,主子要想生孩子,愿意的贵女多着呢,肯定轮不到她们这些做丫头的,说不得就得一尸两命。
落樱被那句“一尸两命”吓掉了魂儿,再回到春落园就跟中了邪似的,眼睛直勾勾地看人。
顺意叫了她两遍,第三遍她方才回了神。
只听他道:“落樱姐姐,世子要在园子里赏花,劳烦落樱姐姐给做一盘子冰来。”
落樱赶忙点了点头,什么话都没有说,转身就走了。
顺意觉得奇怪,回去复命的时候,还跟世子道:“今儿落樱姐姐不知道怎么了?魂不守舍的样子。”
蔺觉是想发落了落樱的,只不过还没能顾得上,一听顺意提起她的名字,忍不住皱眉道:“我一个世子,整日还得猜一猜伺候我的丫头在想什么不曾!”
顺意扁了嘴,想哭嘤嘤嘤!
自个儿为什么挨训?自个儿也说不清。
难道是……他们是世子又被傅家大郎给欺负了?
再一瞅,那傅白彗眨巴着眼睛,扮无辜呢!
等顺意走了之后,傅白彗这才凑到蔺觉的跟前,悄声道:“你这府里也是鱼龙混杂,还不如我家呢!”
蔺觉闻到了她身上的味儿,这丫头,昨晚上肯定没洗澡,身上的袍子还是昨日的,就连身上的味儿都还是书院的栀子花香。
书院的学斋后,有一小片栀子花丛,六月底便打了花骨朵,等到他们考完中试,像说好了似的,一朵一朵盛开,洁白如雪。她总是喜欢去采上两朵,要么是藏在袖子里,要么就是压在衣柜里。
栀子花很香,惹得她整个人都是香喷喷的。
在他看来,这是她唯一像个女孩儿的样子了。
面前凑过来的这张脸,有一双明亮的眸,还有一张红润的嘴唇。蔺觉晃了晃神,才道:“没你想的那么严重,只不过,有些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的越好。”
傅白彗点头,认同道:“世子说的是!”
“你在拍马屁吗?”蔺觉斜了她一眼。
傅白彗一本正经脸:“说什么呢,世子又不是马!”
转而又笑嘻嘻:“我在给世子顺毛!”
蔺觉翻了她一眼,微微一笑:“知道讨好我就成!”
那一眼,叫她直接震惊了。
傅白彗也说不好那眼神里都含了什么,只是那神态,把她给吓傻了,呆若木鸡地看着他。
蔺觉:“你看什么看?”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居然红了脸。
她偏过了头,去看那些花花草草,一只白色的蝴蝶在花草中翩翩起舞。
只听蔺觉又道:“我替你出了这个头,那何家多半是要投赵王了。赵王并不在晤阳,可赵王世子还在呢!是以,想动何家,没那么容易。”
既然言归正传…傅白彗脸上的“火烧云”慢慢地退了热,她思了一会子道:“能不能有个法子让赵王世子不待见何家?”
“没有。”蔺觉道。
才不信呢!
傅白彗凝神思索,她想得最多的还是季路言问她的四个问题,想也想不明白,干脆又问他。
“你见过你的皇祖父和皇祖母吗?”
“不曾。”蔺觉面不改色地道,这一辈子确实还不曾见过。
“你的皇祖母比你的皇祖父更厉害,对吗?”
蔺觉微微皱了下眉,“皇祖母的权力是皇祖父给的。”
“给了就收不回来了对吧?”
这丫头,看透不说透,难道不懂吗?蔺觉的眉头皱的更深了,问道:“你哪儿来的这么稀奇古怪的想法?”
傅白彗没有回答,倒是又问了:“你皇祖父和皇祖母就剩下你父王一个儿子,你父王一定会被封为太子吗?”
蔺觉彻底心惊了,如今离他父王被封为太子,还有好几年的光景,这个时候,没谁能真正瞧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