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公子,乌将军有请。”
乌将军找她,她当然得去。
傅白彗随着兵丁,驱使着马儿,直奔乌将军府邸。
乌将军住的这地儿,也是临时的,听说是卫家的别院,与寿王府隔了两条街。
傅白彗在府外便下了马,将缰绳给了一边的兵丁,快步走进去。
前头有人引路,一直引她到了花厅。
花厅里的乌将军背光而立,她立在门边看不清他脸上挂着什么样的表情,她低头跨了进去,一撩袍摆,跪了下去:“傅阿白,见过乌将军。”
“起来说话。”乌胜白转了身,一个跨步,到了主位前,转身坐下。
傅白彗并没有依言起身,而是仍旧跪着道:“阿白能猜的出将军因何事召唤,阿白也不瞒将军,有话直说了。将军,观前朝历史,外戚篡权的大有人在,可是没几个有好下场,这是史书中教会我的事情。”
乌胜白椅子都还没暖热,弹了起来,又是一个踏步,竟径直踏到了傅白彗的跟前,眯着眼睛看着眼前俯身跪拜的孩子……不,“他”哪里还是个孩子!
“你是来替寿王世子做说客的吗?”
“不,”傅白彗赶紧否认,直视了他的眼睛,“寿王世子不曾交代我什么?我与他之间的交易,也仅仅是他如今保我安宁,我学成为他效力。也许是旁观者清,我不知京城是什么格局,我如今与将军说的也只是从史书上明白的道理。”
昨日,那季大路也是这样说的。
他使人打了季大路十个板子。
如今,傅阿白也这样说……
当真会如两个稚|子所言?
乌胜白心中微动,不过他长年征战沙场,早就练就了一身不喜形于色的本领,他笑了笑,伸手将傅白彗扯了起来,道:“小小年纪,说的什么有的没的,我叫你来,不过是问你要不要去瞧一瞧你那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