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愿意出售太多的粮食,即是陈粮,也只是很的量。
曹勇苦恼,“小郎君,这些粮食还是这城中六家大姓看在情面上,才能让我买到这么多,若不然,只怕是更……”
曹德点头,看来当初盐场细盐之事带上们也是不错的,至还能有些情面,可以不来薅点羊毛,只是眼前这些粮食还是太了啊,降卒营这么多,估计也就只够吃上两三日,这哪行啊。
曹德热衷于囤粮,恨不得一下子能囤个十年的粮食,手中有粮心中才不慌。可实际上,降卒营里数万的口,每日消耗的粮食都是非常庞大的数量,如今攒下的粮食,还不够一年的量。
“既然范县已经买不到更多的粮食,那就多派些手,往南边那边去,尤其是南方,还有蜀地……”曹德吩咐着曹勇,“听闻南方生产水稻,不妨多买些,让咱们的带上细盐、白纸以及瓷器,将这些东西运到南方蜀地州郡,卖给当地的大族,或者直接换成粮食运回来……”
曹德只是提几个点子,但具体要如何实行,还要曹勇来安排,不过如今也算是颇有经验,不管是细盐还是瓷器,如今在范县都已经不算是新鲜玩意,曹勇也多次和那些世家交道,深知这些是的不缺钱,且家中粮食储备惊。
“小郎君放心,我多派些手,必定能换回更多的粮食。”
曹德点头,还特意提醒曹勇要去哪些城镇,虽然如今地名世多有不同,但一些地理特征大体还是没变的,所以曹德推荐的地方都是水热比较好的州县,比如两淮附近,还有长江中下游地段,其实还有胶州地区,尤其是靠近世两广一带,水稻都可以一年三熟。
但是如今那里还没怎么开,当地之多是土著山,也没有那么多口,自然就不会有太多粮食。
曹德望洋兴叹,若是有朝一日哥能一统南北,那定要多迁一些口去南方,将粮食产量搞上来。
曹德看向曹勇,“此番买粮要不手,且只能托付给信重之。”
曹勇也深知这点,点点头,“小郎君先前给我的名单中,有不确实忠实可用,此番可以趁机历练一番。”
们曹家丁,势必要提拔外,如今在降卒营里现一些好苗子,好生锻炼一番,将来是可用之。
曹德给的名单都是从系统来,且这些被派出去买粮的基本上都家有老小,尚在降卒营,们一去生死难料,但是无顾之忧,若有不测,曹勇也会将们家属安排妥当,若是立了功回来,那一家前程就更不用再愁,为此,不都是乐意的。
曹德见安排得不错,放手让去做。
曹勇在退下前,面色迟疑,“小郎君,有一事未曾你禀……”
曹德一脸疑惑,“何事?”
“其实这事也作不得准……”曹勇满脸纠结,但还是将自己听来的都说曹德,“是营地的流议论的,说是如今已有快两月未曾下雨,只怕是要干旱……”
干旱?曹德心里一阵猛跳,连忙道,“这可有根据,可莫要乱说?”
曹勇叹,“何来根据,不过是经验之谈罢了,只是如今这么久未曾有雨,属实不对头……”
况且本该已经入秋了,可外头依旧炎热如夏日,不下雨,这般下去,就算不是干旱,地里庄稼也遭不住。
曹德神色凝重,“此事我会想办法,只是你先安抚好营地的流降卒,以免心惶惶。”
若是干旱,那地里的庄稼就遭殃了,不仅仅是缺水,更重要的是久旱必逢蝗,就怕到候是干旱是蝗灾,那百姓们哪里还有活路。
曹德原本还抱了一些侥幸心理,但接下来几日依旧是高温无雨,的心越来越沉,心里已经做了最坏的算。
这下不仅是营地的流降卒们心惶惶,即是城中的世家大族,也不免有些不安。
随着外头越干旱,就连附近几条河流水位都下降不,曹德却越镇定,许是提前从曹勇那里预料了干旱,等的生,心里竟是松了一口。
这是灾,也没法避免,但却不是什么都不做。这样的干旱,最适合蝗虫生长繁殖,其等待蝗虫长大毁坏地里所剩不多的庄稼,不如趁们还是虫卵就下手除掉。
曹德决定组织手,进行浩浩荡荡的灭蝗行动,不给蝗虫做大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