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居然将吸顶灯给炸得粉碎。
“呼!”
郑元义一脸懵逼,连连倒吸凉气,这老丈人还是人吗?这特么简直是个定时炸弹啊!
“姜先生,我,我拦不住了!”
他赶忙拍了拍脸,将思绪拉回了正事。
“他们请来了谢天华的父亲,谢定国老爷子,我尽力了。”
“无妨,治疗已经结束了。”
姜凡掌心一震,金针悉数归位拔除,罗栾雄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剧烈抽搐,嘴里喃喃梦呓。
“姜先生,我岳父他……”
“没事,正常反应,过一会儿就适应了。”
姜凡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拿起桌上早已写好的药方,交给了郑元义。
“郑行长,记住了,每日三次,三碗水煎成半碗水,饭后服,不出一个月,他的病能好大半。”
“感谢。”
郑元义激动地握住了他的手,热泪盈眶,“我就说,除了您,这江州无人能治好我岳父的病情。”
“要不这样,姜先生,你赶紧逃吧。”
他指了指后门的方向,神色紧张。
“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您可千万不要怪我。”
“不必!”
姜凡耸耸肩,面露笑意,“一人做事一人当,况且,有何可惧?”
“说得好!”
门外突然响起了掌声。
“啪啪!”
“小小年纪,倒是胆识不错,可惜你惹错了人。”
谢定国嘴角轻扬,面目骤然变得扭曲,“狗东西,我宝贝孙子老子都舍不得动一根指头,你倒好!”
“把他给打残了!”
“今日,你必死!”
他一个眼神,欧破军顿时出击。
“小子,纳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