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下去的人，必定是他。

“令狐空！”

石琼质问道，“你可愿意为我赴死？”

“愿意！”

令狐空毫不犹豫地单膝跪地，表达起了内心的赤诚。

“我这条命，就是为保护小姐而生，小姐自然有权决定我的生死。”

“好啊！那你就去死！”

忽然间，石琼眉宇间闪过一抹狠辣之色，“姜先生，人我已经确定，是我的侍女周茹。”

“啊？”

身为当事人的周茹，受宠若惊，喜极而泣。

可她明白自己身份低微，怎可与一名宗师相比？

“小姐，万万不可啊！让令狐宗师活着吧。”

“嗯？”

石琼瞪了她一眼，周茹便低着头，不敢再说话。

反观令狐空，居然有种解脱般的爽快！

“不愧是小姐，你已经猜到了吧？”

“嗯。”

这一刻，石琼倒显得极为淡然。

“你好歹是一位宗师，居然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给我下毒，除了有内鬼，我想不通别的理由。”

她冷笑道，“除非，有个绝顶高手！”

“可哪怕先天高手亲临，你令狐空也不会毫无察觉吧？”

“唉！”

令狐空长叹了口气，无奈摇头，“小姐，他们抓了我一双儿女，我！没得选，不要怪我！”

“不好，他要自杀！”

姜凡顿感不妙，急忙出手阻止，可还是迟了！

令狐空咬碎了藏在舌头下面的烈性毒药，当场毙命。

“小姐，下辈子……我再报答你！”

“唔啊！”

他连十秒钟都没坚持住，就当场吐血而亡。

无疑，再给病房蒙上了一层恐怖气息。

“一路走好。”

石琼面无表情，斜眸一挑，“张若楠，这事儿你也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