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流鼻血的流氓场长,俞二野问道:
“爸,场长的官是不是很大?”
“你说呢?”
听这意思,应该是很大了,俞二野有点担心:
“遭了,我刚才好像把场长给打了。”
“哈?!”
“我把他鼻血打出来了。”
“我靠!你把哪个场长打了?你为什么打他?”
俞家辉这时候也急了,这傻小子把场长打了,回头场长让他抓打人的凶手,他是抓,还是不抓?
“你到底把哪个场长打了?”俞家辉又问。
“就是那个,长的很好看的,穿着白衬衫,黑皮鞋,看起来很干净的那个场长。”
俞家辉一听,这么骚气,不可能是隋场长,肯定是周自衡了!
俞家辉紧张道:
“你为什么打他,他干什么了?”
“他就——”
俞二野笨嘴拙舌、语言贫乏,不知该怎么描述当时那个场景,反正就是抱一起了,小野不让抱,流氓场长非要抱,抱住了不松开,可是这些话有点说不出口。
俞家辉见傻儿子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急的一口老血都涌到嗓子眼里了:
“到底怎么回事,他是不是跟你妹在一起,是不是对你妹耍流氓了?”
“对对对!”
“怎么耍的?快说!”
俞二野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就学着流氓场长当时的样子,把俞家辉当成俞小野,先是牵起俞家辉的手,接着试图把俞家辉搂怀里。
俞家辉给恶心的目瞪口呆:
靠,周自衡这王八犊子,还口口声声说不会对小野做什么出格的事,就这特么还不出格?!
俞家辉咬牙切齿:
“老二,打的好!还得是你!”
———
河边。
周自衡的鼻血终于止住了。
俞小野的手帕也被鲜血染的通红,两人来到河边,俞小野把手帕洗了,拧干,回来继续给周自衡擦干涸的血渍。
俞小野一边擦一边心疼道歉:
“对不起啊。”
“没事。”
周自衡安静地享受着小姑娘温柔细心的擦拭,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这张小巧秀丽的鹅蛋脸,感觉鼻子也不疼了,脑袋也不嗡了,甚至有如沐春风般的享受。
要是每天能跟她这么近,每天被她关心、被她心疼、被她照顾,每天挨一下又算的了什么?
刚刚也是怪自己,脑子里全是俞小野,完全没有察觉到有人靠近。
这要是放以前,别说偷袭,就是十米开外的埋伏都不可能。
果然,美色误人!
两人坐在河边的大石头上,俞小野终于把鼻血擦的干干净净的,只是鼻尖还有点红,怕是要过一会儿才能消。
两人离的很近,她看着他的鼻子,他看着她的樱桃小口。
呼吸交错。
周自衡微微俯身,在嫩红的樱桃小口上落下蜻蜓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