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两个小跟班及时跟过来找自己,吴彦屏心情有好了一些。
她故意拿起床头被褥里藏着的一盒饼干,打开来,咬了一口。
这饼干是远在申城的妈妈寄给她的,她家是华—侨,家里有人在印尼那边做生意,家里有钱,所以吃的用的,一直都是连队里最好的。
这也是别人捧着她的一个重要原因。
她刚吃了一口饼干,仲琦、白楠楠前后脚进了宿舍。
两人陪着小心,走过来劝道:
“阿屏,你别生气了。”
吴彦屏气鼓鼓道:
“我没生气,你看着我像生气的样子吗,我真的一点都没生气!”
仲琦赶紧笑着附和:
“对对对,我们阿屏哪里像生气的样子,我们阿屏是很大度的,才懒得跟那种乡下丫头置气,对吧?”
仲琦朝白楠楠眨眼,白楠楠也赶忙说:
“是啊,是啊,我们阿屏很大度的。”
吴彦屏听到两个跟班这么哄着自己,这才开心了一点,把手里的饼干盒子递给她们:
“还是你俩好,来,吃饼干。”
仲琦和白楠楠笑着,一人拿了一块饼干,这是那种奶油夹心饼干,在这边很难买的到,只有大城市那边才有,所以能吃上一块,那真是件幸福的事。
那两个小跟班吃着饼干,仲琦嘴里不太清楚地说道:
“阿屏,我打赌,贾干事肯定会来找你道歉的。”
“对,贾干事肯定会跟你道歉的。”
吴彦屏扬起下巴道:
“哼,光道歉哪里能够,他必须把那个乡下来的野丫头给我撵出去,不然我不可能回去表演的,我不能跟一个野丫头同台演出,你不觉得那样很掉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