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封出去后,叙政的一声怒吼,吓得邱婖一哆嗦。
“连侦探都知道危险的事不能做,你有几条命?敢动申家,你怕是活腻了?”
邱婖看着叙政积攒了一下午的情绪终于爆发出来,心里难免还是有些害怕的。
“我就算死,也不能让我的姐妹白白受欺负了。我就是要报仇。”
叙政看着她倔强的脸,冷笑一声,上前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咬牙怒道:“能少惹点祸给老子吗?”
这句话明明是带着怒意的,但却让她遐想非非,什么叫给他惹祸,他什么时候有成自己兜底的人了?
但邱婖心里听了还是一阵暖意,眼眶不自觉泛红。
下一秒叙政的电话再次响起,他放开她的小脸出去接的电话,应该是走得很远,她在病房完全没有听到声音。
等了好久,叙政都没有进来,她以为是生气走了,便自己靠在床上,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在睡梦中,她迷迷糊糊感觉自己的额头被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邱婖!你等等我好吗?”
或许是太累了,她一觉睡到了早上,看着身边空空的沙发,心里难掩的失落。
看来昨晚那句情话,只是做梦而已。
刚起身准备去找医生办出院,病房门就被打开了。
苏仁尧扶着老太太脚步急促地走了进来。
老太太一看到邱婖就心里来气,但始终端着架子,高傲地坐在沙发上。
“邱婖!临河跟你好歹夫妻一场,这次是他受人挑唆,做了傀儡,看在你们多年的情分上,你去警察局把人捞出来!”
见过求人的,没见过这么求人的,邱婖眼里都是淡漠地看着她们。
“老太太,受伤的是我!你们凭什么替我原谅!我建议你们还是去找律师比较稳妥。”
老太太脸色不悦,看着邱婖的目光带着恨意。
“你拿了我们苏家那么多钱,难道这点忙都不愿意帮吗?”
邱婖冷冷一笑,不卑不亢地说道:“那是我们结婚之前的就谈好的,如果你孙子不出轨,这笔钱也不会落在我头上。”
“要说到夫妻情分,从他出轨那一刻起,我们的情分就断了,而且他这是二次绑架,性质更严重!”
邱婖的脸色平静如常,但字里行间都没有要和解的意思,老太太看她的眼神多了几分不可置信。
“邱婖,我也快80岁的人了,给你一句忠告,得饶人处且饶人,做事留一线,也是给自己一条退路!”
苏仁尧看老太太落了下风,也附和开口:“邱婖,你看你都能坐在这里跟我们长辈吵嘴,证明伤得也不重,你就放过临河吧,以前你在苏家的时候,我们苏家对你也不错吧!特别是老太太,把你当个宝一样疼,现在怎么把矛头指向我们了。”
“当个宝?”
邱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苏家没有一个人正眼看过她,每次去宴会,都是无尽的挖苦和讽刺,就连苏临河出轨都还要怪她,现在来当好人,真是脸都不要。
“苏家对我说的那些话,我记忆犹新!包括苏临河一次伤害我的事,我都还记得!”
老太太还想再说什么,但对上邱婖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神,一下子又想不起了。
苏仁尧见邱婖软的不吃,只能来点硬的,他沉声说道:“邱婖,现在岚山小院生意还不错啊,做餐饮生意,最看重的就是饮食安全问题,要是哪天闹出个人命什么,你手里那点钱不知道够不够赔!”
闻声邱婖猛地抬起头,对上苏仁尧威严的目光,手紧紧抓着床单。
正要开口怼他,病房的门突然被打开。
未见其人先听其声。
“苏总,威胁一个小姑娘的本事倒是挺厉害的!”
苏仁尧面色铁青地回头,就撞上了叙政那双冰冷锐利的眸子。
他上次看见照片就觉得邱婖身边的那个男人有点像恒新的掌门人叙政,但只有侧脸,他不敢确认,现在看到正主了,一下子心虚得双腿发软。
脸色一变立马恭维说道:“叙总!您怎么在这儿?”
叙家在全国的势力都是排得上号的,叙家称老二,就没人敢称第一。
他也是在外交新闻上看过一次,叙政的尊容。
叙政眼底满是轻蔑,“我出现在哪里需要跟苏总汇报吗?”
察觉到叙政的怒意,苏仁尧急忙心虚地低下头。
“我不是这个意思,叙政全球都能去,更别说这小小的病房了。”
叙政越过他,把手里的早点放在床头,确定邱婖没事了,才转头的审视着眼前的苏仁尧。
“苏总!邱婖的事,就是我叙政的事,以后你们在敢在打扰他,小心你们的百年基业毁于一旦。”
苏仁尧被叙政的目光盯得后背发凉,他知道叙政在商界的铁手腕,向来说一不二,曾经红极一时的雄风集团,就是被他一个硬币收购的。
更何况他们苏氏集团还不如当年的雄风集团,想搞垮他们,对叙政来说简直轻而易举。
邱婖这死丫头,攀上叙政,算是可以在北城横着走了。
“叙总!我我知道了!”
他扭头看着邱婖说道:“邱婖,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