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婖,你还好吗?”说着便凑到她身边,看不知该如何帮她,但想先把人扶起来。
她的手刚伸出来。
就被叙政挡在了后面,只见他脱下外套,丢给江莉莉,轻柔的把她封在嘴巴的胶带撕下。
捆在身后的麻绳也被一圈圈打开,手臂和脚腕上嘞出了几圈紫痕。
叙政看着浑身颤抖的邱婖,眼尾发红,眼底还有即将爆发的戾气。
心里想把苏临河这个王八蛋,撕成碎片,竟然能下这种死手。
他不敢想象,这几天邱婖在这里有多绝望,要不是江莉莉发现她失踪的,等他从海城回来,人怕是都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他越想越后怕,“你坚持一下,我带你回家!”
叙政小心翼翼地把手探进她的颈后,另一只手,托住她的膝盖,轻轻把人抱起。
江莉莉急忙把手里的外套,盖在她身上。
“叙政”
因为高烧,邱婖的声音虚弱得像只小猫叫一样。
邱婖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呼吸灼热,胸膛微微起伏。
叙政低头满眼心碎地看着她:“嗯,我在!”
她的嘴角勉强挤出一抹笑意,眼泪不受不控制地汹涌下来,周身的委屈都在见到他的这一瞬间蔓延出来。
他总是会在她最狼狈的是时候,像一个大英雄一样,出现在她的身边,
如果不是他们及时赶到,以她的身体情况,估计活不过几个小时了。
邱婖松了一口气,看着环在他后颈处的手臂,满是污泥,想起苏临河说的话,怕把他弄脏了,便想缓缓收回手臂。
叙政垂眸命令式口吻说道:“搂着!”
“我身上很脏!”
“我不嫌弃!”
她再次抬眸,看着他俊朗的轮廓,心脏漏跳一拍,垂眸没在说话,无力的靠在他的怀里。
叙政抱着她,步履稳健的,走出了地下室。
邱婖被温柔的放进车内。
但她总觉得现在的叙政似乎很生气,胸膛起伏的比她还快,浑身上下散发着渗人的暴戾之气。
这时林封走了进来:“叙总,小区的监控都毁了。”
“好!”
不知是不是得到救助后,身体松懈了,邱婖靠在他怀里,很快昏昏入睡。
江莉莉在前排问候着苏家的祖宗十八代,林封默默地开着车。
后排的叙政搂着浑身发烫的她,心里五味杂陈。
车子到达急诊科时,邱婖已经没什么知觉了。
他抱着邱婖冲进了急诊室里。
医生围着她,给她做了详细的检查后,回到病房里,江莉莉红着眼眶,给她换了下了湿透的裙子,换上了干净的病号服。
叙政安排江莉莉留下照顾她,他带着林封出了病房,临走前还深深的看了一眼她,缓缓走出房间。
“一个小时后,把苏氏集团的财务问题,发给我。”叙政在说这句话时,脸色阴沉,目光带着令人心悸的怒意。
“是!叙总”
林封也不敢在多说什么,因为刚才邱婖被困在地下室的惨样,连自己都对苏临河有了几分恨意,更别说在乎她的叙政,心里有多恨,他不敢想。
惹到叙政,他们算是踢到铁板了。
等邱婖在此醒来的时候,叙政坐在床旁,温柔的看着她。
她的鼻头一阵酸楚,胸口微微起伏,无声的啜泣着。
叙政伸出手,指腹轻轻的擦过她脸颊上的泪痕,他把心疼藏在眼底,声音轻缓:“别怕,我加入你的战队,所有欺负过你的人,我都会帮你讨回来。”
邱婖努力控制情绪,虚弱的点点头,眼泪还是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失控的流了下来。
他给的安全感,满满都是暖意,是她黑暗里的一束光,肆意的洒在她的身上。
曾经的枕边人,对她下毒手,只怪她太心软,一次次的留人一线,现在她想通了,等她好起来了,一定要让他万劫不复。
另一边的苏临河,处理完工厂的事,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澜西苑。
他放下包,拿着手电筒,下去了负二楼,他想去看看,她的骨气有没有被消磨掉。
门被打开。
水泥台阶上,却是一串串水渍未干的脚印,他慌了神,照着手电筒,疯狂往下跑。
“艹!”
苏临河瞬间被气得炸毛,脏污的地上,只见丢在地上的麻绳,邱婖早就跑了。
他捏着手电筒,来回踱步。
一定是她背后那个老男人,他都能找到这里来了,他们的关系一定不简单,这个贱人,在自己面前,一副自命清高的样子,到头来,还是钻了别人的被窝。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傻子一样,被戴了绿帽子,现在他很后悔,当初把房契给了她。
想到这里,他突然发狂一样往外跑。
等他跑到小区监控室的时候,门口围着很多人。
物业小姐姐认出了他,礼貌问道:“苏先生你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你的?”
苏临河看着技术人员围着电脑,脸上闪过一丝诧异,“我想查一下昨晚的监控,我家丢东西了。”
“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