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嘴角溢出来的红酒顺着脖子滑进了胸前。
雪白的背心,顿时映红一片。
他轻咳一声,收回视线,抽了一张纸递给她“擦一下。”
邱婖摇摇头,劲儿劲儿的说道:“我就不擦。”
叙政的脾气是公认的差,极少这种耐着性子的时候。
他无奈收回手,把纸巾捏在手心里,拳头捏的骨节泛白,敢跟他作对的女人,她绝对是第一人。
客厅里安静的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和酒瓶里咕咚咕咚的气泡声。
一瓶酒下肚后,邱婖打了一个饱嗝,身子一软,倒在了沙发上。
“还挺能喝!”
叙政替她盖好毯子后,顺手把垃圾桶放在了她的头边。
转身进了房间。
翌日
邱婖睁开眼睛,看着陌生而高大上的地方,吓的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看到自己穿戴整齐,长呼了一口气。
劳伦灰的茶几上放着一张锯齿状的纸,一看就是暴力从笔记本上扯下来的,字迹潦草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