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晏鹤清笑笑,“明早,麻烦您了。” 走出小区,晏鹤清打车去了酒吧。 工作日的酒吧一样热闹,冯知闲那桌人很多,他却魂不守舍,频频看向吧台。 他旁边坐着一个年轻男生,语气酸溜,“冯哥你看出花都没用,今天周二,晏鹤清不上班。” 冯知闲没理他,抓过桌上的烟盒抽出支烟,刚要点上,一道熟悉身影走进酒吧。 冯知闲当即丢了烟,起身快步过去。 年轻男生跟着冯知闲的方向看去,瞬间错愕。 靠!晏鹤清还真来了! “小晏你怎么来了?”冯知闲眼里含笑。 晏鹤清淡淡说:“来拿东西。”他进了员工工作间。 冯知闲还是没离开,倚在吧台边等着。 几分钟左右,晏鹤清出来了,没换工作服,冯知闲问,“这就走了?” 晏鹤清没和他说话的意思,就要绕过他离开。 冯知闲突然冒出一句,“我没喝酒。” 晏鹤清停住,冯知闲从口袋里勾出车钥匙,笑得暧昧,“今天可以送你了?” 事情是可以计算准确的,有的人也是,尤其是欲望过多的人。 晏鹤清淡淡扫过冯知闲,片刻点头,“好。” 一路上冯知闲都在打听晏鹤清的信息,晏鹤清回了一些无关紧要的。 开进小区, 冯知闲打量着老旧的楼房, 又有了主意。 刚他问了,晏鹤清没房子,是在租房。 “小晏,我朋友在市中心有套房,他出国了住不上,正出租呢,新装修的大平层,能看到江,环境交通也都不错,要你感兴趣。”他暗示,“我帮你说一声,他房租都不收。” “谢谢,我住这儿挺好。”晏鹤清看向前方。“前面那栋楼,有一个旧衣回收箱那里。” 冯知闲减缓了车速,缓缓停住,他期待看向晏鹤清,期待晏鹤清邀请他上楼喝点什么。 晏鹤清解开安全带,“谢谢。”打开就走了。 冯知闲一愣,就这样?他紧忙跟着下车,“小晏!” 晏鹤清回头,语气平淡,“我家狭小不方便请客,小区门口有家咖啡不错,你要喝吗?我请。” 冯知闲噎住了,有种被抓到心思的窘迫。 不过他很快笑了下,“小晏,你是不是觉着,我喜欢你就是为了那事?” 晏鹤清没出声。 冯知闲想掏烟,看了眼晏鹤清,又放弃了,“今天还真不是,我是真喜欢你。” 冯知闲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他是有些龌蹉想法,但还真没想过对晏鹤清用强。 他提出上楼,还真是单纯想看看晏鹤清生活的地方。 冯知闲挠头,“时间太晚不喝了,这一杯先记着,晚安。” 冯知闲转身上车走了。 与此同时,楼上的感应灯暗了,陆牧驰关掉通话记录,拨了晏鹤清的电话100+次。 晏鹤清一次没接。 * 晏鹤清上楼,无视门前那一堆烟头,他掏出钥匙,平静插进锁孔。 咔。 门刚打开,身后有人影袭来。 陆牧驰抓住晏鹤清的肩膀,直接扯着他进屋摔上门,捏住晏鹤清脖子,抵着他压到到门板上。 没开灯,只那方小小的窗户透进来些许的光。 陆牧驰的脸隐在黑暗里,有男人送晏鹤清回来,他抑制不住的生气,手下用力卡着晏鹤清脖子,“你让那个男人睡了?” 脖子被卡住,晏鹤清呼吸有些困难,但他只是冷冷地看着陆牧驰,发音不太清晰,却却无比坚定,“停住你的侮辱,我是人,不是一件东西。” 陆牧驰愣住,不过很短暂,他冷笑几声。“我忍你很久了。晏鹤清,认清你的身份,你是我的东西。” “我最讨厌别人碰我东西。” 手下越发用劲。 晏鹤清呼吸急促起来,他缺氧得厉害,无法说话。 见晏鹤清脸皱得快拧在一起,陆牧驰稍稍松开手,目光复杂望着他大口呼吸。 不过几天,少年又漂亮了,脸上开始有肉了,皮肤在黑暗里,也能看出丝滑,根根分明的长睫,跟两把小刷子一样。 陆牧驰心下一动,拇指摸索着晏鹤清脖子的皮肤,很凉,不像林风致那样细腻温热。 陆牧驰有点着魔这样的触感。 晏鹤清无比反感他的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