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连脖子、耳根都红了!
她用力推开傅君寒,跑到一边离他远远的。
李乐山和容琪不知道什么情况,都用莫名其妙地目光看着云浅。
“师妹?”
“师父?”
云浅尴尬地半垂着眼睑,说:“没,没什么。”
“既然没事,那我们出去?”李乐山问。
好久没见沅宝和诗诗,甚为想念。
“我想在这里留一会儿。”云浅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吃了陨石豆壳的原故,她现在觉得这里的一切都超级熟悉。
明明刚进来的时候,她心里还有些紧张。
“容琪,你带大师兄去
看孩子们。”傅君寒说。
李乐山开心的弯起眉眼:“被你奴役了几年,总算你还有点儿良心。”
“大舅哥的心思,必须懂。”容琪嬉皮笑脸,暗中给傅君寒比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他们走后,地下室就只有傅君寒和云浅。
云浅开启巡逻模式,一台一台地看那些仪器。
傅君寒跟在她身边,不时帮忙介绍一下功能、使用方法。
“为什么你这样懂?”云浅受不了的停下脚步,瞪着傅君寒,“你又不是医生。”
“你教得好。”傅君寒说。
云浅狐疑地问:“真是我?”
“不然
呢?”傅君寒耸耸肩,“除了你这个神医,谁还会教我?”
云浅默认了。
就当是她教的吧!
她真厉害。
“以后要对师父好点儿。”云浅踮起脚尖,故作老成地拍拍傅君寒。
傅君寒:………
“还有,以后不许对师父不敬。”云浅继续摆架子,“尤其不准威胁师父。”
“生三胎的事吗?”
傅君寒抬手抚肩,在按住云浅的手的同时,身形一歪一带。
“啊——”
云浅失声惊呼。
等她缓过神,人已经在傅君寒怀里了。
“不如就在这里生?”傅君寒磁性地声音,
像大提琴的末弦音。
温柔如水的目光,漾着深情的波浪,一波一波漾到云浅心上。
云浅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沉沦在他的温柔里,无可自拔。
“没反对?那就是愿意了。”傅君寒手勾着云浅的腰肢,往下倾。
呼吸出来的热气,落在云浅脸上。
她打了个激灵,回神。
下一秒,她的唇便被他采撷。
有多久没有吻到亲亲老婆了?傅君寒早就记不清了。
只知道,他们有一个世纪没能好好恩爱!
难道她顺水推舟的接受他的爱抚,傅君寒怎能放过这样的良机?
轻吻逐渐变得热
烈,最后撬她的唇瓣。
云浅越来越晕,就像身处云端,失去重心无法站立。
能不摔跤,全靠傅君寒勾抱着。
“浅浅,浅浅……”
傅君寒喃喃地呼唤着她的名,爱得那么深、那么沉。
云浅晕乎乎地回应他:“老公……”
傅君寒马上清醒了。
她刚刚叫他什么?
“浅浅,你叫我什么?再叫一次。”傅君寒极力控制着激动的情绪,生怕打破这片幻梦。
“老公。”
云浅又喊了一声,随后娇羞地垂眸、抿唇。
傅君寒直起腰,高兴地抱着她旋转:“你终于记起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