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青年祁玉站在门外,谦和有礼、温雅贵气。
漫天阳光洒落他身,照得白皙的皮肤几近透明。
明明白得像女人,体形也纤细,他却没有一丝娘气。随便一站,便酷出an感。
傅君寒问:“有事?”
“我弟弟发病,希望令夫人能帮帮忙。”祁玉说。
傅君寒皱眉:“抱歉,她已经不行医了。”
“据我所知,令夫人是神医门的弟子,年轻有为,医治过很多重病患者。我此次来容城,就是为了找她。”祁玉站着不动。
他年纪虽轻,但在傅君寒面前不卑不亢。言语之间,
甚至还带了几分压迫性。
傅君寒错愕之余,问:“你弟弟患了什么病?”
“癫痫。”祁玉说。
傅君寒道:“这种病很常见,全国各地很多地方都能治……”
“我弟弟的情况要特殊一些,京城的特效药对他作用也不够。苗姐姐说令夫人术高超,所以我才带她过来的。”祁玉说。
傅君寒暗骂苗小溪多管闲事,道:“苗小溪没告诉你,我老婆失忆了吗?”
祁玉愣了愣,随后抬手拨拨额前的碎发:“没有。”
“她失忆了,以后不是医生了。不过,既然你是祁家的人,我还是
会帮忙的。”傅君寒掏出手机,打电话给李乐山,“大师兄……”
“别喊我!”
李乐山每次接到傅君寒的电话就生气。
师妹失踪的这三年,这个家伙把已经他当成傅家的御医了,发烧感冒都要给他打电话,烦死了!
“有人找浅浅求医,大师兄帮不帮?”傅君寒问。
李乐山深呼吸,警觉地问:“她都失踪三年了,我们神医门把她的牌子都下了,还有谁会来找她?”
“京城,祁家。”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就让李乐山“从了”傅君寒。
“我来!”
“多谢大师兄。
”
傅君寒了然一笑,切断电话。
等云浅情况好些了,他一定把大师兄的故事好好讲一讲。
比如,李乐山的父亲姓祁……
“傅三少这是请到了谁?”祁玉问。
“李乐山,神医门的首席大弟子。”傅君寒意味深长地打量着祁玉,“你喜欢把头发染成金色?”
“好看。”
祁玉耸耸肩,精致的锁骨处露出一条银链子。是当下年轻人最喜欢的粗链扣,下坠一枚方形记得字的银牌。
祁玉抬手理理项链,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年轻人的快乐,三少不懂。”
傅君寒感觉到
了祁玉的嫌弃!
臭小子,居然拐着弯骂他年纪大。
“还行吧,李师兄也喜欢染发。不过,他染的是银发。”傅君寒像想到什么有趣的事,唇角上扬。
祁玉不屑一顾:“这种发色适合长得漂亮的年轻人。”
“中年人有中年人的魅力,不信你等着看。”傅君寒说完就把门关上了。
祁家的孩子真是一点也不可爱,仗着自己年轻漂亮挤兑人。
要不是看在祁老师的份上,他马上把他赶出容城。
“三少这么在意年纪和长相,是因为令夫人太年轻漂亮了吗?”祁玉的声音再次从门外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