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重,傅君寒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
容琪怕他扛不住,非要他去自己的店里吃东西。
傅君寒知道找人是个漫长的过程,他不能先把自己饿垮,便掉转方向去了云上时光。
“三少,容少。”前台看到他们,客气的打招呼。
容琪问:“君寒,你想吃什么?”
“随便。”傅君寒这会儿哪有心思挑食?有什么就吃什么吧!
“那我帮你看着点了。”
容琪是老板,点餐不需要走流程。他直接去厨房,看看有什么现成的好吃的。
三份甜品整整齐齐的摆在台上,准备上盖打包。容琪随手拿起一
份:“这个我要了……”
“容少,这是外卖订单。我们店的外卖业务才上线,超时不好。”店员赶紧说。
容琪诧异的问:“这三份都是同一个客人的?”
“对。也不知是谁下的单,光要甜品,也不要主食和饮料。”
容琪皱眉,看着那三份甜品:“我记得这些昨天才开始对外出售吧?”
“是啊!”
“那你们没建议客人做调配?”
“建议了,但客人坚持。还说她以前吃过,很喜欢。”
容琪脸色大变。
这三份新款甜品,除了店员试吃,只有两个人尝过——傅君珊和云浅!
容琪连忙打
电话给傅君珊:“珊儿,你刚才点外卖了吗?”
“没有,我都睡了……”傅君珊睡意朦胧的答。
“那我知道了。”容琪激动的挂了电话,吩咐店员赶紧送餐的同时,拍下了地址跑去找傅君寒,“我可能知道我师父在哪儿了……”
“在哪儿?”傅君寒瞬间来了精神。
整个人就像打了鸡血似的,战斗力十足。
“她还在容城,我们跟着外卖地址去看看。”
容琪赶紧把地址发给傅君寒,两人没敢开傅君寒那辆扎眼的迈巴赫,而是开了店里的买菜车紧跟外卖员的小电炉而去。
十五分钟后,外卖
员在一栋破旧到没有物业管理的单元房停车。
下楼来取单是个年轻男人。
他个子很高,细皮嫩肉,长了双淡蓝色的眼睛,一身黑衣也压不住身上的痞气。
傅君寒和容琪相视一眼,等男人上楼才开始行动。
容琪身上的伤还没完全好,留在车里利用照片查男人的身份。傅君寒压压帽檐,装成住户进入楼道。
……
“你的饭来了。”男人把外卖放到桌上。
云浅把三盒甜品一起打开,一盒吃一口,无限循环,轮流宠幸。
这种吃法也是绝了,男人服气的竖起大拇指:“你师父没教过你,嗜糖不
利于身体健康吗?”
“你是不是也想吃?”云浅抬起头,古怪的看着男人,“别说女人,有些男人也嗜甜。不过,嗜甜的男人大多娘炮,我以前的同桌就是。”
男人本来也想尝一口的,听她这么一说,登时打消了品尝的念头。
他没好气地说:“谁想吃你的?我喜欢辣味!”
“呵,别否认了,你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你。”云浅主动端起一盒,递到男人面前,“吃吧,我不笑话你了。”
“我才不吃。”男人生气的别过头,看向靠墙安装的药柜。
那里面,都是他为了配解药而准备的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