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回?那我回。”诺玛傲娇地扭头就走。
宋父急忙拦住她:“行行行,我听你的。马上就回去了。但小璇要留在容城……”
“她留不留,与我何干?”诺玛眉眼弯弯,目光却意味深长。
宋璇气得要吐血:“确实,我留不留和你没关系!”
“诺玛,我还有事和你说,我们走……”宋父竟然和诺玛坐着出租车走了!
容琪看得目瞪口呆,捅捅傅君寒:“我们刚刚是在看戏吗?”
“或许。”傅君寒扔了烟蒂,用脚碾成粉末。
诺玛一出手,就把宋父收拾得服服帖帖,像猫和老鼠似的。
直觉告诉他,诺玛在宋家的地位不一般。也或许,是她
操纵着宋家科研室的生死。
“宋小姐,看来你还不如那小姑娘受宠。”容琪幸灾乐祸的说。
宋璇像被踩到痛肋,脸色难看地瞪了容琪一眼,又放软音调对傅君寒说:“骨匣在老宅,你去看看是不是你找的那只。”
“我不稀罕。”傅君寒冷冷的回她四个字。
司机已经把车开出来,傅君寒带着容琪上车就走。
宋璇一个人站在夕阳下,深深有种被抛弃的感觉。
很久很久,她才缓过来,低声为自己打气:“没关系的,他们马上就要离婚了。只要傅君寒还想拥有骨匣,就有转圜的余地!”
…………
傅君寒和容琪直奔傅家老宅。
看他
杀气腾腾的样子,容琪都觉得害怕,劝:“现在找人要紧,就不要进去了吧?”
傅君寒阴沉着脸,拉开车门大步走进老宅。
李管家看到他,正想通报,傅君寒一记手刀把他劈晕。
容琪吓得往旁边缩了缩,以免被李管家砸到。
他好不容易才可以下床行走,若被砸到又得回医院躺着了。
傅君寒一身杀气,步履却轻得没有发出声音。
客厅里,傅航新得了骨匣子,正爱不释手的把玩着。
这东西和之前的一模一样,除了重量。
傅君寒说宋璇上次给的骨匣过重,里面除了铜块没别的。这次不但轻,摇起来里面还有响声,应该是真的了吧?
“这就是宋家的道歉礼物吗?”傅君寒看着傅航手中的骨匣,目光更见阴冷。
傅航没想到他会回来,骨匣来不及放下,混浊的老眼中闪动着莫测的光芒:“你已经知道了?那就坐下看看吧!”
“我不看。”傅君寒怒冲冲的说。
云浅被人劫走了,他现在哪有心思看骨匣?
“君寒,我知道你生气。宋义害了珊儿,我却原谅宋家。但这礼物,是我们傅家几代人在寻找的东西,它大过任何事物。”傅航捋着胡子,语重心长的说。
“爸,您真是老了,不适合当家了。”傅君寒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目光阴鸷。
他本不想夺权,傅航前几天搬离溪园时,已经答应不
再撵云浅走。但现在,为了一只骨匣子反悔!他无法再忍!
傅航深深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最后,万千情绪化作一声长叹:“是,爸老了。所以爸要死前看到真正的骨匣子,以及里头的东西!”
傅君寒拿起骨匣摇了摇,便不屑的扔到桌上:“宋璇能给一个假货,就能再给第二个假货。”
“骨匣的制作工艺巧夺天工,无法仿制。上次那个是云浅母亲的遗物,不是我们要走的东西。这个嘛……”傅航笃定的端详着骨匣,“它肯定是真的。”
“宋家没的别的要求?”傅君寒问。
傅航的目光再次闪烁起来,他不答反问:“听说云浅已经找到户口本,这两天你们在办离婚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