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儿也不像新郎倌。
云浅也不像新娘。
她看着热闹非凡的溪园,愁眉不展:她想回蓝月公寓给沅宝煮早餐。
沅宝身体不好,饿不得撑不得。
但是青凤的飞机晚点了,现在还没到容城。
“浅浅。”傅航热情的走过来,老脸上喜气洋洋,“今天就是你们的婚礼,怎么还没换衣服?”
云浅的心咯噔一下,快哭了!
她问傅君寒:“现在就要换礼服?婚礼在几点啊?”
“还早,下午三点再去酒店。”傅君寒的脸色缓了缓,指指客厅的另一边。
礼服直接用衣架子挂在
那儿展示,从白色婚纱,到传统的大红色禾服,以及对应的鞋子、首饰,全都准备得妥妥的。
“不会是你准备的吧?”云浅小声问。
傅君寒这种冷情冷义的人,不会搞得这得隆重。
备婚的这些天,她就没看他为婚礼操过一分钟的心!
“是我备的。”
傅君寒抬眸,不满了看了云浅一眼。
云浅惊呆:“你什么时候准备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知道什么?”傅君寒哼哼。
明明她才是对这场婚礼,毫不在意、毫无准备的人!
“我……”云浅狡黠一笑,突然凑到傅
君寒耳边,小声说,“我还知道睡你。”
傅君寒的脸瞬间暴红!
他没好气的把云浅推开:“滚!”
“君寒!”
傅航生气的吼,“你对自己的媳妇好点儿!”
傅君寒冷冷的:“这是你选的人。”
“你……”
傅航气得挥拐杖。
云浅连忙按住他:“爸,打坏了就没法办婚礼了。”
“哼!看在你的份上,我今天先不打他。”傅航得理不饶人的哼哼。
云浅好笑的摇头:这对父子的性格,其实蛮像的。
“爸,婚礼还早,我出去一会儿……”
“又去买什么?”
云
浅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傅君寒打断。
“我去接青凤,她来参加我们的婚礼。”云浅灵机一动,把青凤搬出来。
傅君寒拧了拧眉,道:“报上航班号,让保镖去接。”
“那太没诚意了,我和青凤说好亲自接她。她是新娘唯一的亲友哦!”云浅说到这里,故意叹了口气。
傅君寒不说话了。
云峰没被判刑,但他付出了全部股分的代价。
他恨云浅,直接以生病为由躲到医院,不肯参加他们的婚礼。
而云浅的母亲又没什么亲戚,她本人在容城也没朋友。
今日宴请的宾客
,除了傅家的亲朋好友,便是容城的名流。
没有一个宾客,是新娘家的。
如果青凤来,也算是有人陪伴她,不至于形单影只。
“去吧,早点儿回来。”傅君寒同意了。
“好。”
云浅喜上眉梢,抓起车钥匙就走。
四名保镖分成两派,一前一后护送。
云浅皱皱眉,停下脚步。
“保镖必须跟着。”
不等她出声抗议,傅君寒就不容拒绝的说。
云浅:………
算了,等离开溪园再想办法甩掉保镖吧!
“我会早点儿回来的。”云浅朝傅君寒和傅航挥挥手,开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