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怎么可能?我家就那一个骨匣。”云岚吃惊极了。
那东西,还是云浅的母亲留下的遗物,她费了好多力气才悄悄偷到。
“若是真品,我还会再回来吗?”女人诡异的笑了两声,切断电话。
刘佩茹问云岚:“什么骨匣?你和那个女人做过交易?”
“五年前她说可以帮我。让我从家里偷骨匣给她。那就是个巴掌大小的旧玩意,看着也不值钱,我就偷给她了。”云岚说。
“原来那东西叫骨匣?”刘佩茹也想起来了。
那是海玉的遗物,云峰放在保险柜里,说等云浅长大了给她
当嫁妆。
因为看着不起眼,她也没放在心上。
没想到那东西,竟成了云浅的索命绳!
“妈,你快问问爸,咱们家里还有没有另一只骨匣。”云岚道。
刘佩茹想了想,答应了:“好。”
海玉生前留下话,她所有的东西都留着给云浅当嫁妆。在云浅出嫁前,由云峰保管。
若真的还有一只骨匣,直接让云峰交出来便可。
三天之后,这一切就结束了。
此举只许成功,不能失败。
区区一只匣算什么?就算要她付出更多的代价,她也愿意!
“岚儿,我们必须想一个严密的计划,让
云浅放松警惕,让傅君寒来不及相救。”
“对对对!”
云岚猛点头,“云浅和以前大不同了,我们得好好计划……”
母女俩挑夜战,冥思苦想……
————
夜风习习,云浅终于把车开回溪园。
玩车尽兴,她的心情好极了。
但是,傅君寒有点儿晕。
这女人一脚油门一脚刹车,快把他搞吐了!
傅君寒坐在院子里,呼吸着夜晚微凉的空气,面色惨白。
“呀,原来你会晕车啊?”云浅像是才发现傅君寒不对劲,大惊小怪的喊道,“会晕车你怎么不早说?”
傅君寒咬牙切齿的
瞪着云浅:“你就是故意的!”
“不不不,我是体谅你残了五年,带你好好享受赛车的爽感。”
云浅一脸真诚的打量着傅君寒。
末了,她佯装遗憾的叹息:“时间是把杀猪刀啊!把我们的赛车手,都打磨成晕车一族了。”
“别以为这样,我就同意你治腿。”傅君寒恨恨的驱着轮椅回房间。
他现在没力气,需要躺一觉缓缓。
等明天,再找那个女人算账!
“不治也无妨,以后想赛车,喊我带你啊!”云浅在他身后喊。
傅君寒浑身恶寒,加快了轮椅的速度。
回到房间,他立刻
从轮椅上站起来,走向床铺。
因为晕车,他的脚步有些许的虚浮……
叩叩!
“三少,我可以进来吗?”
刚躺下,管家就来敲门。
“进来!”
“今晚宋先生来过,给您留了一张照片。”管家道。
傅君寒坐起来:“照片给我。”
“是。”
照片上是一只古旧的匣子,盛放在红丝绒质地的托盘上。
古旧的铜片包裹着偏黄的玉色矿物,看不来是什么材物。
匣子最中央,是一把小巧精致的铜锁。
背面写着一句绢秀的话:我把你想要的东西带回来了。
落款:宋璇。
她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