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太阳还没升起,云浅就准备出门。
拉开衣柜却发现轻便的短裙短裤,全都不见了!
只剩下长衣长裤,以及各种漂亮的长裙。还有那套去傅家老宅时穿过的运动装。
不用想,也知道是傅君寒让人干的。
“这个人,领土意识太强了吧?不就是让陆修文看到我的大腿吗?小气巴啦的。”
云浅抱怨着,在衣柜中翻了半天,勉强找出一套还算“轻便”的衣服。
“云小姐,你病好些了吗?”管家问。
“好啦!”
云浅愉悦的微笑着,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向车库。
本来步行下楼的傅君寒看到院子中的倩影,脸
黑了黑,无奈的坐回轮椅上。
“傅君寒,我今天要回云家,晚点儿才会回来。”云浅在院子里挥挥手,开着法拉利走了。
傅君寒眼角抽了抽。
他的家当,她倒是用得挺习惯!
“三少,要跟着吗?”老井问。
傅君寒犹豫了一秒,说:“今天不用了,她只是回云家。”
“是。”
“走吧,今天要把戴瑞得的余孽干掉!”
傅君寒站起来,大步往外走。
昨天被大雨冲刷过的城市很干净,连空气都格外清新。
城南,云家
刘佩茹提着花剪在院子修剪花草,铁艺栅栏上爬满蔷薇。
或白或粉的花朵在晨光下静静开
放,偶尔有风吹过,花儿摇曳生姿。
刘佩茹心事重重。
云岚昨天就出院,她穿着浅粉色的裙子,像蝴蝶一样飞过来:“妈,早安!”
“大清早,干嘛打扮得这么漂亮?”刘佩茹问。
云岚嘻嘻一笑:“今天是阿文的生日,我要去给他庆祝呀!”
刘佩茹拧起眉头,问:“那瓶香水是怎么回事?”
“什么?”云岚脸色微变。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天晚上的事,就是你和陆修文搞得鬼!”刘佩茹冷哼。
云岚彻底慌了:“妈……”
“行了,我是你妈!当然会帮着你。”刘佩茹扔了花剪,往 客厅走去。
云岚
赶紧跟上,心虚的给端茶倒水:“妈妈,请喝水。”
“你们也真是,怎么会留了瓶香水在那里?”刘佩茹问。
“我也不知道啊!我只负责把她弄昏送去酒店,后面事我不知道。”云岚小声说。
“那你没问问陆修文?”刘佩茹问。
“其实这件事和阿文没关系……”云岚终于说了实话。
刘佩茹大吃一惊:“什么?是一个人干的?”
“不不,有接头的!就是我说的那个女人,她是真实存在的。”云岚赶紧辩解。
“你真是!”刘佩茹气得用手指戳云岚的额头,“这么大的事你不和我商量,和陌生共事,你也不怕她
咬你一口?”
“不会的,她很讨厌云浅,我和她算 一拍即合。”云岚说。
刘佩茹奇怪的问:“云浅得罪她了?”
“不知道,那个女人没说。也许那瓶香水是她留下的,但完事后她就离开容城了,我们没联系过。”
刘佩茹松了口气,叮嘱道:“我看云浅这次非查这事不可,你给我仔细些,别撞她枪口上。”
“妈,你就放心吧,我懂的。”
“去吧,早点把你和陆修文的婚事定下来,今晚不用回来了。”
“遵命!母上大人!”
云岚亲亲刘佩茹的脸,高高兴兴的要出门。
一回头,却吓得花容失色:“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