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说我若不从,他就死给我看。”傅君寒用力磨着槽牙,满是无奈。
母亲早逝,父亲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在意的人。
从小到大,不管父亲提出多无理的要求,他都会妥协。
这次,也一样。
“那我再去查查云小姐的底细,只要她和那边没关系,就无所谓了。”郭山说。
傅君寒点点头,看向窗外的风景,目光渐渐变得冷酷无情。
若她是那边的人,他绝不多留她一秒。
必诛!
“你是我的情人,像玫瑰花一样的男人……”
愉悦多情的歌声,从门外传来。
傅
君寒厌恶的皱了皱眉。
呵,女人!你就那么想要男人吗?
“傅三少。”
歌声忽然停了,云浅推门进来,风情万种扭着腰朝他靠近。
白色浴袍随着她的步伐敞开,一双白皙的大长腿时隐时现。
傅君寒忽然觉得有点儿热,他下意识的警惕起来,吼:“你又来干什么?”
“谢谢你买那么多衣服包包给我,我来报答你。”
云浅展示了一下手里的针灸包,自然而然的坐到傅君寒身边。
她刚洗过澡,身上带着一股温暖的花木香。
傅君寒现在不仅热,还觉得有点儿晕。她
香得让他无所适从。
“滚!”
“不滚。”
云浅把针灸包放到茶几上摊开。
数针长长短短的银针,整齐有序的排列着。
傅君寒的眉心跳了跳,想到自己被扎的迷药,以及保镖替他被扎的媚药。
“放心,这些针都没毒,我就是想帮你看看腿。”云浅灿然一笑,手伸向傅君寒腿上的薄毯。
傅君寒立刻按住,全身的细胞都反射性的绷紧:“你要干 什么?”
云浅没有缩手,却也没有继续揭毯,只是轻轻的把手放在他腿上。
创伤后的应激反应好强,残掉双腿对他来说
,一定打击很大!
云浅忘了自己接近他的目光,眼神变得温柔亲切起来:“别担心,今天只是先检查下你的伤势。”
“不需要!”
傅君寒用力拨开云浅的手。
“我们都要结婚了,让我看看没关系的。”
“结婚?你想得美!”傅君寒冷哼。
“我是想得美呀!像我这样的残花败柳,应该注孤身的。现在发现能嫁给你,我做梦都会笑醒。”
“臭不要脸!”
傅君寒骂,手还是紧紧的护着腿上的薄毯。
云浅没和他一般见识,继续哄道:“没关系,不管你的腿变成什么
样,我都不嫌弃。你的脸蛋已经够完美了……”
“我,嫌弃你!”傅君寒说。
云浅气得差点儿爆粗:“你嫌弃我?你凭什么嫌弃我?我是少了一张膜,你却是废了一双腿,你有什么资格嫌弃我?”
傅君寒的脸色,瞬时就白了。
他看着云浅,眼中交错着多种复杂的情绪,让云浅一时辨不清。
她只知道,她一时口快扎到了他的痛肋。
身为医生,她怎么能这样子?
云浅悔不迭地,忙给他道歉:“我刚才乱说的,你别放在心上……”
“滚!”
傅君寒愤怒的把她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