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上前一步一把抱住清河。
“清儿,对不起,我我没有用,我无能为力。“对不起,我没有办法改变你的处境,对不起我没有能力将你从苦海中救出来,对不起。
“清儿,我爱你。”比你想象中更爱你,清儿,我不能没有你。
温热的气息打在清河的脖颈间,清河还来不及害羞,便觉肩上的衣服有一小块湿/了起来,有什么冰凉的液体落在了上面。清河心头一悲,抬起手回抱住胡为。
胡为将头埋在清河的肩头,得到清河的回应,两只手更加用力的抱住清河,“清儿,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可以做!”清儿,你永远不会知道,当我对你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已经度过了多少个自我买醉自我挣扎的难眠夜晚,所以,清儿,千万不要不相信我。
还气什么,还闹什么,清河微微后仰,两只手移到胡为肩上,轻轻推开她让她面朝自己。见她此刻泪流满面,清河才猛然想起,胡为,只是着了男装,胡为,其实也是可爱的女孩呀。心酸心疼心愧,清河抬起一只手温柔的拭去胡为脸上的泪痕。
“清儿”
胡为两只手再次揽过清河纤细的腰,手中用力将清河往前一带,慢慢的将脸靠近她,越往前靠近,呼吸越急促。清河脸上绯红,两只手搂着胡为脖子,闭上了眼睛
“呀!!!!!”
一声惊呼突然响彻了安静的公主府,惊飞了几只栖息在树上的夜鸟。
“好冷好冷好冷!”楚徇溪坐在地上抱着胸口,一脸茫然的看着面前的潇竹潇月,见她们手里各自端着一盆冷水。被泼了一身冷水,她被冷得牙齿都在打颤。眼下是什么情况,她怎么突然就被泼水了!
”驸马可清醒了”
一阵清冷的声音自背后传来,楚徇溪一个激灵,连忙从地上站了起来,不知所措的看向公主。她有不清醒吗?她一直都很清醒的好吗!
南门潇露出倾城一笑,“驸马可知此为何地?”
楚徇溪转头打量了四周,这里的布局跟她的驸马府很像,但她知道这却不是她的驸马府。隐隐猜出了这是哪里,但她还是茫然的摇摇头,一副全然不知道的样子。
“不知。”
见公主闻言一阵沉默,怕公主会降罪楚徇溪,潇月连忙替楚徇溪说话,“公主,不怪驸马不知此地为公主府,公主与驸马虽大婚有些时日,但公主一次也未点过宫灯。“
楚徇溪感激的看着潇月,很好!真好!太好了!潇月真是太给力了!潇月继续说下去,让公主大人知道她是有多么“刻薄”自己的驸马,成亲这么久居然一次都没招自己的驸马去公主府过!想到这里,楚徇溪竟然真的开始心酸起来了。她身为公主的驸马,公主却连自己的家都没让她看过,这是有多不待见她啊!
南门潇听完潇月的话,一副为她的话所动若有所思的样子,楚徇溪见她样子眼里泛光,她以为公主大人接下来一定会说,“嗯,却是本宫疏忽了驸马,那么驸马这几日便留在公主府吧。”嗯,她以为公主定会这样说的。可是万万没想到,公主大人思考过后,突然目光灼灼的盯着她,须臾,南门潇转头看向两个近侍,缓缓开口,“开始杖责吧。”
开
始
杖
责
吧
!
楚徇溪张大了嘴,呜呜呜,怎么办,这一瞬间她好伤心,公主真的要杖责她!
“是,公主。”
潇竹应了一声,对着不远处的手里拿着两只棍子的侍卫招手。
两个侍卫都挺帅的,长得白白/嫩嫩的,只是他们手里的棍子让楚徇溪有点瘆得慌。见他们越走越近,楚徇溪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呜呜呜,她之前为什么要喝那杯酒啊,她为什么要借着酒意一时气上心头自讨四十杖责啊,她为什么要以为公主会心疼她啊,公主大人一点都不心疼她啊,她心好痛!
楚徇溪转头看着公主,见她也看着自己,美丽的脸上,绽出一缕笑意。
楚徇溪整个人一怔,撇开头去,为什么公主大人要对自己笑,莫非她被人打在她眼里是一件很好笑的事?原本还想鼓起勇气不要脸不要皮的求公主大人放过的,见公主的笑,她只觉心灰意冷。一咬牙,自行趴在了地上。打吧,打吧,你们打吧!今日,她要不争馒头争口气!
身上湿漉漉的本来就很冷,又趴在冰冷的地上,楚徇溪整个人都在抖。索性闭上眼不再看任何人,只安静的等待棍子的降临。
两个侍卫的脚步声在楚徇溪身边停下,楚徇溪又听得啪的一声,想必是两人将棍子立在了地上。楚徇溪紧闭着眼,在心里告诉自己,她不害怕,她不害怕。
“啪!“
是棍子用力打在人身上的闷响。
“啊!”
是人被棍子重打发出的痛苦的惨叫。
”啊!“
楚徇溪跟着叫了一声,随后,猛地睁开眼,转头看了一眼左边,见两个侍卫正在杖责另一个侍卫模样的人。所以楚徇溪摸了一下自己完好的臀/部,棍子还没轮到她啊,所以她为什么要跟着‘啊’?
“啊!”
“啊!”
被打的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