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二发(3 / 3)

们还不是夫妻……唔,这点书上没讲过,怎么办?

师父说过,天下人皆可杀,唯独妻儿父母不可杀,莫不成那人怕他杀了他,上赶着要做自己的妻?

对于原来那些闯进自己地盘的人,他都是不露面就直接拿那些人来填湖的,然而如今对着这个人,却无法轻飘飘就下了杀手。

手抬起又放下抬起又放下,只要轻轻一按,狂涌出来的内力定然可以将他冻成冰雕……

踯躅间衣服已经被人剥了精光,劲痩的身体几乎是迫不及待就压了上来死死地抱住,然后将脑袋窝在肩窝里,模模糊糊叹了一声,“畅快。”

周期不动了,却抱着那具冰凉的身体不肯撒手。

俩人此时此刻已然是坦诚相见,白衣女鬼版叹了一口气,迟了,衣服都剥光了,无论是与非,这个人都已经是他的娘子了,不能杀。

他慢慢放下手,看着这个人烧得通红的身体不住渗出汗珠,觉得这个人迟早要脱水而死。

他莫名有些惆怅,终身就这么草草定下了,然而整日受亡师训导,抛妻弃子的事委实做不出来,如此说,便只能认命了?

想不通,为何自己会任由此人上下其手,明明可以提起内力随时把他冻成冰块的。

嗯,仔细看来,此人的眉眼顺致大气长得确实不错,很合他心意,做他娘子也不是不成。

万千思绪刹那流转,他伸出手运转内力按在自己“娘子”身上,潮水般的红慢慢退散,周期却已经因为脱力昏睡过去。

某人蹙着眉头思考得认真,有娘子了,不再是孤家寡人了,他伸出手戳了戳此人硬梆梆的身体。看样子师父说的也有些假,娘子的身体分明一点也不软,只是跟天地之间温暖的火种一样,不由自主地吸引他。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某人坚持不懈用手抽着周期的脸颊。

头昏脑胀貌似还有些许起床气的周期睁开眼睛,“做甚?”

某人放下手,很一本正经很诚恳地道:“娘子,你我二人已然行过了周公之礼,此后你当唤吾为夫君。”

周期迷迷糊糊眼睛一闭继续睡,某人又锲而不舍地将他拽起,“懂了么?”

周期呼吸平稳清浅,“唔……懂……”

某人伸手缠着那一头被沾湿了的爆炸头卷了卷,脸上忽然一笑有若冰雪初融,“娘子唤什么名?”

“周……期……”

“唔,为夫记下了,那娘子也记住。”他轻轻放下玉笛,逼出内力在两人的身上化出一身轻柔的冰雪白衣,而后从那人身下退开又将那人温存抱起,“为夫名唤……关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