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赶走,孔灵之赶忙过去,将人扶起来,“老伯,请您进去说话吧。”
老人让家人在外等着,他跟着进了医院,到了孔灵之的书房。
“孔神医活人无数,又教了那么多学生,广施恩德,我本不该来,但”他叹了口气,“您这医院开起来后,我们这些郎中的日子就越来越难过,那些采药人知道您好,都来您这卖药材,我们只能高一点价格收药,但您这开药又便宜我那小医馆已经半年没有病人上门了。”
孔灵之早就知道自己医院开业会影响到其他郎中,但有些事她必须做,那么多学生,得有个出路,在不能科举的情况下,医院和书院就是最好的出路。
“为何就您一个人来呢?怎么不见别的郎中?”
“他们觉得你有钱有势,怕得罪你,要么走了,要么做别的行当。我不想走,就来求求你。”
“您希望我如何呢?”
这位老郎中显然也知道她不可能把医院关了,此时脸颊微红,“这个我也通些医术药理,您看能不能在您这谋个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