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点说,孔灵之暂留几日,这些江湖人经常受伤,尤其其中还有一派掌门,如果能跟他们搞好关系,将来他们受伤,就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反正神医就那么一个,别的郎中能治的,她也能治。
陆仁一听就有些焦急,“姨母还在家等着你呢!她肯定特别想你,你不回去,姨母多担心啊。”
孔灵之:“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儿行千里母担忧!就算你吃的好睡得好,姨母也要担心你被外面的男人骗去!”
孔灵之:你在说你自己吗?
“我跟你说,你年纪小不懂,有些男人明明都有家室了,还喜欢拈花惹草,就喜欢你这种年纪小的。”
孔灵之:你在说你自己吗?
“他们会假借各种名义骗你,以长辈的姿态出现,指导教导你,然后趁你没注意,就对你动手动脚,你被占了便宜,追问吧,他就说是你自己想太多,他只把你当晚辈,可你要是不追问,他就一直没完没了的欺负你。”
孔灵之:
她歪头看着陆仁,“你说的是你自己吗?说吧,你打算什么时候对我下手?”
陆仁:
“我没有!”
孔灵之看向他放在自己肩膀的手。
陆仁像是被烫了似的抽回手,整个人跳起来,“我不是故意的!”
“哦,是我自己想太多”
“不是!”陆仁此时的感觉就像是黄泥掉在裤裆上,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唉,也不知是谁,天天晚上我都睡下了,来敲我房门,夜深人静、孤男寡女”
陆仁:
“我只是想跟你分享有趣的事。那我下次注意点,白天来找你,行了吧?”
孔灵之瞥他一眼,“说,为什么急着催我回去?”
陆仁小声嘀咕,“你又为什么要留下?”
“我等着给朱掌门、严盟主治伤呢。”
“骗人!你是不是听说了秦掌门的儿子长得好看?他明日就要过来,你是不是为了看他?”
孔灵之义正词严,“胡言乱语!我看你是得了癔症!他长得好不好看关我何事?咳”她话音一转,“真的很好看吗?”
秦掌门年轻时就非常俊美,他妻子秦夫人长得也很美,是那种凌厉的充满攻击性的美,如同一朵娇艳的花,让人移不开视线。
两人的孩子,该有多好看?
陆仁:!!
他愤怒的瞪着孔灵之,“庸俗!肤浅!人之容貌乃是父母给与,天生如此,多少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你应该多看看人的内在!”
孔灵之:“我看了啊!我没跟你说过吗?我有一门独特法门,将内力运于眼上,别说看内在了,骨头架子都看得清清楚楚,不然你以为你每次易容,我怎么看出你的?”
陆仁:!!
他先是一喜,因为孔灵之愿意把这样的隐秘告诉他,显然是没把他当外人。
可转而又有些生气,他说的是那个内在吗?是才华、品行!
“说到底,你还是要留下来看秦瑞!”陆仁愤愤不平,“你喜欢长得好看的早说啊!我面具多的事,多俊的都有。”
“那不一样,人家是天然的。”
陆仁:我也是天然的啊!
我还登过美人榜榜首!
我美名远扬的时候,秦瑞还在街边玩泥巴呢!
孔灵之:“好了,你相信我,我真不是为了秦掌门儿子,严盟主把我坑到这来,不敲他一笔治疗费我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少点什么似的。”
她以为说出心里话,陆仁该听得进去了。
然而陆仁什么都没说,只是用奇怪的眼神看她一眼,就出去了。
之后陆仁一直没出现,隔天早上吃饭时也不在,孔灵之只当他又去打探什么消息。
上午严掌门热络的将她介绍给秦掌门秦夫人。
“这位是孔姑娘,虽然年纪小,但医术精湛。”
“秦掌门,秦夫人。”
孔灵之对着两人一礼。
“好好。”秦掌门看起来神色好了许多,“昨日就是你说老夫没错的吧?听严兄说你才十多岁,内力就极为深厚,又通宵医术,果真是个可造之材!”
他非常欣赏这姑娘。
“您谬赞了。”
秦夫人态度也很温和,送了她一支发钗当做见面礼。
孔灵之也见到了严掌门的妻子,是个内敛不爱说话的性子,只偶尔严掌门说话时看过去几眼,之后就一直坐在那,秦掌门一家显然也了解她的性子,未曾多言。
“我儿瑞儿今天要来,孔姑娘不如见一见,你们都是年轻人,想必有很多话说。”
孔灵之笑了,“我也正想看看,两位如此俊美的人生出的儿子该是何等模样。”
这话让秦夫人顿时喜笑颜开,夸赞起儿子,“这臭小子也就剩下一副好面孔了!他每次出行,姑娘们掷果盈车,城里喜欢他的姑娘不知多少,可他偏偏一个都看不上,我正愁他的婚姻大事呢!”
严盟主也跟着夸赞起这位。
正说这话,有人过来禀报,“秦少主来了!”
接着孔灵之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爽朗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