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叫陆仁。”
“呵呵!你还敢出来!”
那老者说着就打向他,陆仁轻而易举躲避开,一边躲还一边回头道,“你打我干什么?你家孩子的事可不是我揭穿的!”
“我是为了秦掌门!秦掌门一向良善不忍伤人,我今日必要替他报仇!”
“你得了吧!装什么?严盟主当初好歹只是骗,你可是直接将他打晕抗回家里,若是把秦掌门换成女子,就是奸淫侮辱,秦掌门没找你算账,你还有脸跳出来?”
“你!闭嘴!”
陆仁要是能闭嘴,就不是他了。
“我陆仁行走江湖多年,你是我见过最无耻的一个,我要是你,造挖个坑把自己埋了,你哪来的脸出来晃呢?”
眼看两人越打下手越狠,院子都被毁了,严盟主大喝一声,“住手!朱问嵩!你要打回自己家去打。”
这位名叫朱问嵩的掌门扯出个笑脸,“不是我想打,实在是这小子欠揍!这事还得盟主决断。”
“我能如何决断?”严盟主苦笑着摇摇头,“老秦,咱们先回房间去,免得让小辈看笑话。”
接着严盟主又安排孔灵之住下,孔灵之回了客房,没有跟着去看热闹,反正陆仁那家伙肯定要跑来跟她说后续情况的。
严家大堂里,一时无言,秦掌门仍然是一副憋屈模样,他旁边的微胖妇人最先忍不住,一拍桌子。
“你们怎么就逮着我家男人一个祸害?事到如今,难道不该给我们一个说法吗?”
严盟主躬身:“弟妹。”
“别叫我弟妹!我可当不得你盟主一声弟妹!”妇人满脸怒容,拳头握着,眼神凶悍,明显一言不合就要动手了。
“对不住!我给弟妹道歉,当初年少轻狂,自以为什么事都在掌控之中,为此害了弟妹,我罪该万死!弟妹要打要杀,我无有二话。”
他道歉态度倒是好,以至于妇人明明气的要死,也不好出手打他。
那位朱掌门和他夫人态度就没那么好了。
朱掌门也略一拱手,“算我欠了你们夫妻二人一次,以后有什么事,尽可找我。”
这话一说,秦掌门就怒了,“朱问嵩!你这是何意?”
他媳妇也猛地战起,摸向腰间长刀,“怎么着,我家是过不起日子了,要靠我们老秦卖身?”
朱问嵩还没说话,他妻子拿帕子按按嘴角,“嫂子莫要生气,这事是我们不对,可你家男人又不吃亏,何必斤斤计较呢?”
陆仁忍不住了!
他当即阴阳怪气,“这谁吃亏可不是按照男女来算,若是七老八十老太婆,欺辱了一个俊秀年轻人,你说谁吃亏?同样,秦掌门俊美不凡,而你嘛我只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们两个朱,倒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朱掌门的妻子也姓朱,此时听到这话也没生气,只是给他飞了个媚眼,“你又没尝过,怎知会吃亏呢?不若今晚上你来我房里,我倒是想见识见识江湖上鼎鼎大名的江少侠是如何滋味。”
陆仁当即捂住嘴干呕起来,“呕!你快别说话了!再说我要吐了!”
朱问嵩咳嗽一声,“盟主,就如我夫人说的,此时老秦又不吃亏,他要是愿意,将来两家就当亲戚一样走动,孩子多一对爹娘,若是不愿,只当什么事都没有便罢了。”
严盟主冷着脸,“老朱,你这话可不厚道,看来你不是诚心来道歉的,那你为何还留在我家?我家庙小,容不得你这尊大佛,请吧。”
朱问嵩自然不想走,他若是走了,严盟主直接将事情都推到他身上可如何是好?
于是讪讪一笑,喝茶不语。
房间内再次陷入沉默,秦掌门妻子再次按捺不住,陆仁突然开口,“你是不是傻?”
对方一愣。
只听他说,“现在是这些人对不起你家老秦,欠了你秦家的,他们都不出头,你着什么急?”
“你还有脸说!若不是你当初”
陆仁:“若不是我当初说出毒娘子的事,别人就只会记得你家老秦技不如人被打晕了借种,但我说出毒娘子的事,以后大家论起来,只会说你家老秦风流。”
“那我呢?”秦掌门媳妇拔出刀来,一刀劈碎了面前的桌案,“我平白无故当了绿头王八,这口气怎么出?”
陆仁:“现在摆在你面前有两个选择,一,你把他们打一顿,打断骨头,重伤三个月起不来那种。二,让他们给你补偿。你选吧。”
她拿着刀看向众人,严盟主当即道,“陆仁说的话我认!不管你如何选择,我严某人绝无二话。”
朱问嵩本不想答应的,可其他几人明显站在了一起,此时也只能硬着头皮道,“你先说说如何选吧。”
秦夫人正要开口,陆仁又说,“若是我,我就选补偿,你打他们一顿真的能出气吗?更何况严盟主是你丈夫好友,你不能打的太狠,朱掌门那也不能下死手把人打死,他躺个十天半个月就好了,还要去你面前蹦跶。”
“还不如多要点补偿,什么房子、地契、金银珠宝,多要点,留着将来给你自己孩子不好嘛。”
秦夫人仍然忍不下这口气,“若我非要打一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