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出来想送了妈妈一程,可惜还是没见到她最后一面。”说到最后,颜安安眼神悲愤的盯着沈心蕊。
沈心蕊心虚的避开她的视线,往薛梅身后躲了躲。
在颜安安看不到的地方,薛梅的嘴角勾起一个满意的弧度。
看来颜安安不知道那天晚上夺走她的清白的男人是厉南枭,不然她绝不可能直接把她失去清白的事略过不提。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后,薛梅便拉着沈心蕊回了别墅。
别墅里,被薛梅拉进去的沈心蕊满脸不忿,“妈,你拉我进来干什么,我还没教训那个贱人呢?”
薛梅不赞同的握着她的手,柔和的语气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严厉,“心蕊,你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是这么沉不住气,等你坐上厉家少奶奶的位子,你就是京城最尊贵的女人,颜安安那个贱人还不是任你处理,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让厉南枭娶你进门,赶紧打电话催催他结婚的事。”
沈心蕊满脸不甘,却不敢反驳面色严肃的薛梅,“等我嫁进厉家,我一定让颜安安那个贱人和她背后的老男人不得好死。”
门外,颜安安独自等了
好一会儿才看到一个熟悉的佣人拿出来一张皱巴巴的纸出来。
“李妈,谢谢。”颜安安接过李妈手上的电话号码。
“安安,你妈的死有些蹊跷,我听那天去安排你妈火化的老赵说,医院的太平间没找到你妈的尸体。”李妈靠着冰冷的大铁门,凑到颜安安耳边低声道。
“什么?”颜安安被这个惊天炸雷一般的消息炸的脑子嗡嗡直响。
什么叫太平间没有她妈妈尸体。
那她妈的尸体去哪儿了?
沈家这家人嘴里口口声声说的骨灰又是怎么回事?
颜安安气的浑身发凉,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掐死沈家这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他们竟然连母亲的遗体都不放过!
颜安安悲愤的看了一眼面前奢华的大别墅,脚步踉跄的转身上车,“去圣雅医院,开快点。”
“是。”司机透过后视镜看到颜安安毫无血色的脸,踩油门的力度加大了几分。
车很快停在了圣雅医院门口,司机看到颜安安脸色不对,在她下车的时候主动问,“少奶奶,需要我陪您进去吗?”
“不用。”
颜安安仿佛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她不想让厉家的人知道她母亲的事,“你先回去。”她说完就下车了。
圣雅医院,穿着厉南枭昨天给她准备的那套大牌连衣裙的颜安安一进大厅就有热情的护士迎了上来,“女士,你是探病还是挂号?”
“认领遗体。”颜安安修长的睫毛颤了颤,泛红的眼眶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蓄满了泪水。
护士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节哀,这边请。”
颜安安被护士带着到了负一楼的太平间,护士和守在太平间的工作人员对接了一下就快速离开了。
满脸胡子的大叔眯着眼扫了颜安安一眼,“姑娘,你找哪位?”
“关淑慧,我的母亲,前天凌晨两三点去世的。”不知道是不是太平间的空调格外的低,颜安安浑身冰凉,浑身的血液都要被凝固了。
常年守太平间的大叔见过无数悲痛欲绝的逝者家属,可眼前这个脸色比太平间的那些还惨白的小姑娘,他看了都忍不住多动恻隐之心,“我找找。”
“关淑慧,是哪三个字?”守门的大叔皱眉问,
“前天晚上太平间只收了一具遗体,是男的,小姑娘,你是不是记错时间了。”
颜安安拿起旁边的纸和笔,一笔一划的把母亲的名字写的很端正,她哽咽着摇头,“就是前天凌晨,我不可能记错。”
前天晚上的事,不管是那个男人还是母亲的死,她都不会忘记,这辈子都会深深刻在心里。
“没有。”守门的大叔摇摇头。
“不可能,我母亲就是在这个医院去世的,怎么可能找不到她的遗体。”颜安安几乎崩溃的摇头。
守门的大叔看到她悲痛的模样,有些可怜这个瘦弱的小姑娘,他把手上的工作记录本递给了颜安安,“要不你自己找找。”
颜安安把圣雅医院最近半个月的遗体进出的记录来回翻看了两遍也没发现妈妈的名字,前天晚上的记录里也只有一个六十多岁的男性癌症患者的遗体被送了过来。
怎么会没有记录?
是不是妈妈被送来的时候,这里的工作人员没在,或者是他们忘了记录。
“我,我能去里面找找吗?”她放下手上的记录本,视线移向了旁边的太平间。
守门的大叔有些为难,按照医院的规矩,他们是不能私自放人进太平间的。
死者为大,谁都不想亲人的遗体被冒犯。
“叔叔,求求您,我连妈妈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不能连她的遗体都弄丢了。”颜安安哽咽着,声音沙哑的吓人,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了,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哎,小姑娘你别哭了。”守门的大叔为难的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很是为难,“要不你自己进去找找,我得去学校接孩子。”
他的话音刚落,颜安安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