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周诗颖还是让木兰给她当的伴娘,伴郎当然换人了,没找傅思行,不过也没找方乐斌,而是找了当年大学齐子轩同一个宿舍的胖子,据齐子轩说,这样才能更显得他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傅思行还是邀请了,不过只是作为普通的客人,跟当年比较相熟的同学坐在一桌,他还是一副生人勿近的冷漠表情,别人都对他充满了好奇,可就愣是没人敢问。
作为一个尽职尽责的伴娘,木兰替周诗颖挡酒挡得可谓十分英勇,喝得连周诗颖都有点儿担心了,悄悄拉了拉她:“木兰,别喝那么猛,应付应付得了。”
木兰毫不在意地挥挥手:“我没事,你结婚那么开心的事,怎么能够应付。”
一圈下来,别人都没什么事,可木兰已经醉得差不多了,就凭一股劲儿支持着。
敬到最后一桌是g大的老同学,都是玩得很熟的老朋友了,索性多找来几张凳子,拉着新郎新娘跟伴郎伴娘一起坐了下来。
当年的辅导员陈老师朝齐子轩举杯:“你们可是我们应用化学系硕果仅存的一对啊,要知道现在系里都还流传着你们的佳话呢!”
齐子轩站起来:“就为了这个佳话,我也要敬陈老师一杯!来!”等他一口干了,才有一个女生问:“那传的到底是什么佳话啊?”
陈老师也喝得有点儿多了:“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只要脸皮厚,癞蛤蟆也能吃上天鹅肉!”话一出口,整桌的人,包括齐子轩自己,都笑得直捶桌子。
“话说回来。”陈老师继续说,“当年你们大三追大一女生的,成了的好像不止你这一对吧,还有一对,是那个谁来着?”
“呕!”木兰突然捂着嘴,飞快地朝洗手间的方向冲过去。
周诗颖自己穿着婚纱不方便,焦急地喊:“你们谁帮忙去看看她呀,她喝多了。”
傅思行站了起来:“我去吧!”
木兰在洗手间里呕吐了好一阵,才感觉好受了些,脚步虚软地扶着墙出来,在洗手间外面的公用洗手盆里洗了把脸,双手撑在洗手盆两旁,抬起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她今天穿的伴娘裙领口有点松,刚才弯腰的时候脖子上的项链从里面滑了出来,现在正搭在外面,木兰花上那一颗钻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身后出现了另一个人的身影。
傅思行慢慢走过来,右手从木兰的身后绕到前面,食指和中指挟起那枚木兰花链坠,侧头在她耳旁低声道:“这条项链,你戴得很好看。”
他的整个人都圈在她的身后,贴得很紧,让她无路可逃。
“放开我!”木兰一把夺回项链,箍在手中,她的头很晕,几乎站立不稳,朝身后靠了靠,几乎贴到了他的身上。
傅思行落在她耳畔的呼吸声急促起来,突然一把拉起她的手:“跟我走。”
“你想干什么,快放开我!”木兰挣扎着不肯走,无奈被他牢牢钳着腰,踉跄地跟着他朝前走,落在别人眼中,便是一个男人扶着一个醉酒的女人。
走出去洗手间的通道,刚好周诗颖不放心也赶了过来:“她怎么了?”
傅思行说:“醉得不轻,我先送她回家。”
周诗颖让身后的李燕玲从包里拿出一张房卡:“你们都喝了酒,现在回去不安全,我包下了这酒店一层的房间,你先带她上去休息吧!”
“好!”傅思行接过房卡,转身朝电梯处走。
“我不去,你们都是坏人,快放开我!”木兰模糊不清地嚷着,可惜所有人都把她当成在发酒疯,没人管她。
两人一路挣扎压制着进了房间,才刚把门关上,傅思行就把木兰按在了墙上,整个人紧紧地贴了上去,一只手握着她的两手按在头顶,让她动弹不得。
“傅思行你这个混蛋,快点放开我!”
傅思行用空着的那只手从她带着项链的脖子上轻轻抚过,最后落到链坠的位置,靠在她的颈侧哑声道:“那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还要戴着这条项链?”
木兰把头转向另一边:“我喜欢戴什么就戴什么,与你何干?”
“你还是想着我的,对不对?”
“呵,别自作多情了。”
“那我们就来试试。”突然用力按紧了她的下巴,炙热的唇霸道、不容抗拒地压了上去,辗转、碾磨,想要把她拆吃入腹。
木兰原本还“唔唔”无力地反抗,直到感觉到曾经熟悉的气息的入侵,他的唇舌毫不容情地撕咬、攻城略地,她甚至品尝到了一股血腥的气息,隐忍三年的思念和疯狂,全都在这个狂暴的吻中爆发出来。
木兰心中那间封锁着所有情绪的小黑屋的墙壁突然崩塌,所有对这个人的思念、爱恋,统统倾泻而出,铺天盖地而来,她用力地贴紧他,疯狂地想要他,这个原本以为再也不能靠近的男人,她需要用真真切切的触感来证实他的存在。
木兰的双手早已摆脱了他的钳制,两人疯狂地抱在一起,迫不及待地撕扯着对方的衣服,脚步错乱地朝房间的大床走去。
四唇相离的片刻,傅思行急切地在她耳边说:“木兰,我爱你。”狠狠一个贯穿,两人终于合为一体。
疼痛和欢愉交织,木兰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