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怀楚发觉自己贴的太近,想要站起身,没想到没站稳,趴在了沈清远胸口,幸好她手勉强撑着,不然怕是要给沈清远来个二次伤害。
温热的,有节奏的心跳声。
“在你盯着我发呆的时候,”沈清远沙哑的声音在怀楚耳边响起,不禁心痒痒。
怀楚起身,她脸上微热,但也没忘沈清远身体情况。
她怎么没用,明明这段时间对沈清远很失望,可听到他的声音感受到他胸口的温度,脸就忍不住发烫。
“水,”沈清远身体还不舒服,咳了咳,将怀楚的表情尽收眼中。
乘着怀楚惊醒,替他倒水的功夫,看着怀楚笑了笑。
扶着沈清远将水杯贴到他的唇边,没想到沈清远生病受伤,反而是两人之间相处最和谐的一次。
喝了水,沈清远脸色总算好了些。
听到怀楚说夏蝉现在人还没找到,眉毛皱成了一团,打了几个电话出去,让人今晚继续找,不找到不罢休。
怀楚也从沈清远口中得知了之前发生的事,他甚至都没见到夏蝉,刚走到夏蝉门口,就被人从身后刺伤在地,他只记得他倒地前看到男人戴着帽子的背影。
这
和怀楚当时看到的人很是温和。
只是那人当时坐在车里,又带着帽子,根本看不清到底长什么样子。
想必那时夏蝉就在男人的车上。
她居然就那样看着刺伤沈清远的男人走了,而且沈清远还一个人躺在血泊中躺了那么久,她应该起疑的。
看出怀楚在自责,沈清远反握住怀楚的手,“要不是你,我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了。”
怀楚只是点头,并没有觉得自己没有责任。
“爷爷那边?”沈清远扯开话题问道。
“有妈他们在,应该一时不会起疑,”只能看沈清远什么时候能好,让老爷子看看,不然早晚还是会知道。
“没想到,我们离婚这么困难,”沈清远笑笑调侃。
是啊,不是她出事,就是沈清远。
“早点休息吧,早点好了去见爷爷,”怀楚在沈清远眼神注视中,提他盖好了被子。
“我去再打点水,”怀楚总觉得经过这事,两人关系似乎缓和了几分。
看着怀楚走远,沈清远才收起了笑容。
其实在他彻底昏迷前,听到了夏蝉叫那个男人马克?
难道说夏蝉认识那个人?
沈清远到底身体素质好,虽然受了刀伤,但第二天,
已经看着人精神了不少。
和爷爷电话通了消息,打消了他的怀疑,现下只剩下怎么找到夏蝉了。
虽然对夏蝉意见很大,但是沈母他们还是让人帮了沈清远不少忙。
她也不想自家儿子恢复不好,光想着那个女人的事情。
夏蝉从陌生的床上醒来,随即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马上从床上起了身。
她梦见马克了,梦见他刺伤了清远,将她带走……
“你终于醒了,”马克的声音如恶魔地狱,传入夏蝉耳边。
夏蝉机械的转头,就见马克穿着一身浴袍,坐在房间内的沙发上,点着烟,笑着看向她,却让人看着就害怕。
“你怎么会在这里,”原来这一切都不是梦吗,夏蝉裹紧了自己身上的被子,不用看光是感受,她就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想到沈清远倒在血泊中的样子,更是慌了神,怎么办,沈清远受伤了,还有谁能来救自己。
要是沈清远死了,她怎么办,她还没和他结婚,那他的钱一毛也不会和她有关系。
想到这里,夏蝉哪还有之前的害怕,都是他,都是他让她经营了这么久的计划,泡了汤。
“你到底想怎么样,睡也睡了,你难道还想一
辈子阻止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吗?”自认马克就是因为太爱她才会追来这里,觉得马克不会伤害她,夏蝉声音大了起来。
这个男人,不就是和他睡了一段时间,不会真以为她会永远和他在一起吧,那也太可笑了,就算他并不算穷,但也比不上沈清远能带给自己的一切。
马克看着夏蝉的样子鼓了鼓掌,随即起身,一步步走向夏蝉,脱掉了浴衣。
他不介意用这种方式,让夏蝉永远记住他,阻止她这张能说会道的嘴,让她只能喊着自己的名字。
“你别过来,你离我远一点,”夏蝉的声音,很快被暧昧声掩盖。
这次带走夏蝉的人,明显比之前更聪明些,几乎所有的痕迹都被掩藏的很仔细。
监控内男人戴着帽子,根本看不出是谁,也不知道从哪里进来的,来无影去无踪,如果不是沈清远听见的名字,和怀楚看见的那辆车,恐怕很难有什么有用的线索。
既然是夏蝉认识的人,沈清远想起了那日在医院的事情,说不定医院里,有那个人的痕迹,反正身体还未恢复,他也能帮上点忙。
听说这件事,怀楚没阻止,她不是不知道,以沈清远的身体现在需要多休
息,只是恐怕为了夏蝉他也听不进去。
他不能亲自去寻找,已经够让他烦躁了。
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