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像恶魔的低语,诱|惑着世人陷入他的陷阱。
看着面前的眼睛,唐音反而陷入冷静。
她问:“是因为你要找的东西?”
安旬歪头看她,笑得纯粹:“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什么东西,”唐音的手指抓着桌边,骨节因为用力开始泛白。
安旬语气含笑,说出的话却宛如石落湖面,掀起重重波澜,“这得你自己去找喽。”
这时,急促的铃声响起。
安旬看了一眼联系人,慢慢露出笑容,他点开免提。
话筒里响起陆琛的声音:“你胆子挺大。”
安旬笑眯眯的:“你好凶哦,难怪音音不喜欢你。”
“”陆琛冷笑,“一分钟。”
安旬:“来呀,我怕你啊。”
话是这么说,但他挂电话的动作却极为果断。
挂完,安旬站起身,吩咐手下的人离开。
唐音:“”
她没再开口,因为再问也问不出什么。
准备离开的安旬却想起了她,笑眯眯的走来。
“看来我们的游戏要到此为止了,很遗憾没能和你分出胜负,希望下次找你,我们可以继续。”
“那么,再见喽,奶油蛋糕。”
————
陆琛来到大厅,一眼就看到被绑在椅子上的唐音。
他的眼眸一沉,大步朝唐音走过去。
唐音的手脚都被绳子绑着,脸上带着黑色绸带。
听到脚步声,她
微微侧头,唤了陆琛一声。
陆琛在原地待了几秒,确认她没有受伤,才“嗯”了一声。
他半蹲下身,伸手替唐音解开脸上的绸带,然后一言不发的继续解手上的绳子。
细看之下,他的手指微微发颤。
没有阻挡物,唐音蹲在自己面前的陆琛。
她深吸一口气:“我想要安旬的资料。”
陆琛动作一顿:“行。”
唐音跟着陆琛离开。
外面的屋子已经没有什么人了。
想来应该是接到消息,统一撤退了。
由此可见,这是个有组织有一定纪录的组织,而安旬,就是他们的老大。
呼出一口气,唐音觉得自己就像做了一个仓促又离奇的梦。
不过也不算毫无收获,至少她确定了自己的父母,的确是因为某样东西导致身亡。
她现在要先找到这样东西,然后顺藤摸瓜,找到真正的幕后主使。
突然间,唐音闻到一股血腥味,她停下了脚步,颦眉:“陆琛,有血腥味。”
陆琛抓着她的手,回头看了一眼。
唐音跟着往后看。
刚扭头,面前一黑。
陆琛抓着她的一只手,左手捂着她的眼睛:“往前走。”
唐音明白了什么,点点头。
她的身后,房子的门半掩着,一只手软软的搭在门槛,旁边滚落一地玩偶头套。
鲜血不停的流淌,染红黑色的土地。
————
刚出住宅区,唐音看到车
边站着的陈默。
见两人出来,陈默顿时松了口气:“我已经联系好人,他们后续会来这里排查。”
陆琛打开车门,示意唐音进去:“不用,这里能被我轻易找到,说明这里只是个临时地,查查其他人。”
陈默点头:“我知道了。”
陆琛:“等会把保镖的名单给我一份,十分钟让他们在公司集合。”
陈默一愣,脸色瞬间阴沉:“老大你是说,我们之中有叛徒。”
陆琛:“去吧。”
陈默立刻打电话。
保镖是他手底下的人挑的,如果真的出了叛徒,那说明他手底下的人可能跟这群人是一伙的。
甚至除了保镖,公司,住宅里的人也极有可能藏着卧底。
路上,陆琛道:“今天的事情,不会再发生第二次。”
唐音正在跟乔潇聊天,闻言抬头看他:“嗯。”想了一下,她放下手机,“我没受伤,安旬叫我过去玩了几场游戏。”
陆琛皱眉:“游戏?赌注是什么?”
“赌我的画,”唐音没打算瞒着陆琛,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包括他知道自己父母死亡原因的事情。
说完,她看着陆琛。
听着她的话,陆琛的眉头皱的越发紧,他道:“加上输的人,一共八张画?”
“对。”
陆琛:“那他以后会再来找你,这段时间你别离开我的视线,今晚我们一起睡。”
唐音:“?”
前半句好好的,后半句怎么突然跳到了一起睡这个话题。
陆琛的表情却很严肃:“音音,安旬是个神经病,而且还是个智商很高的神经病,他的人可以躲过所以人的眼目,随心所|欲的穿梭在任何地方,带走任何人。”
“你得贴身跟我在一起,你不是想从他嘴里得到你父母的消息吗?时时刻刻跟着我,我可以抓住他。”
唐音道:“不用,我会随时跟你保持联系。”
意外的是,平时对唐音几乎是百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