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文诺娜被两个训练有素的黑衣保镖硬生生拖出了门,连同她的行李也一块被丢了出来。
身为皇室最受宠的小公主,文诺娜一向是被人捧着惯着,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什么时候被当垃圾一样扔出来过?!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一群看门狗,我让我的皇后妈咪杀了你们!”
流风完全无视了她的撒泼尖叫,面无表情地道:“把人塞进车里,直接送去码头。”
见这些人完全不把她的身份当回事,文诺娜彻底慌了。
她拼命挣扎,尖声大喊着:“放开我!救命啊!容辰……容辰,快来救我!”
匆匆赶来的容辰看见眼前这一幕,眉眼间杀意骤现。
一般他是睡在文诺娜外间的沙发上保护她,但文诺娜看他不顺眼,公主脾气上来,逼着他天没亮去给她买某家店铺的早餐。
所以容辰才来迟。
见状,他扔掉早餐,正要上前,就在这时候,手机先响了。
发消息来的,正是文诺娜的亲生父亲——文公爵。
看清信息内容,容辰原本要上前阻止的动作微微一顿,居然彻底停住了……
文诺娜见容辰一动不动,简直要急死了。
她气急败坏地叫嚷着:“你这个蠢货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来救我!”
这次容辰却没理她。
他收起手机,走到流风面前,居
然是商量的口吻:“能否由我亲自带她去码头?”
“……”流风考虑了两秒,他也不想浪费时间送这个聒噪的女人,便点头同意了,“可以。”
文诺娜一头雾水,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人已经被塞进了车里。
“你在干什么?!”文诺娜气得浑身发抖,扑上去撕扯容辰,“……你到底是谁养的狗吗?我要下车!听见没有?我让你放我下车!”
她还没看见云清那只野鸡身败名裂,被扔出北城的惨样,怎么能就这么走了?!
“文小姐!你冷静一点!”
容辰耐心耗尽,忍无可忍将文诺娜一把推开。他看了眼自己手上被文诺娜挠出的血痕,冷声道,“是文公爵的意思,让我配合对方,带您离开北城!并且今后,您不得再踏入北城半步!”
但容辰也不清楚,那些人究竟是谁派来的?
文公爵给他发的消息,字里行间都表现出忌惮畏惧……哪怕对皇室,文公爵也是不卑不亢的……
他困惑地皱起眉。
到底是谁……能有这么恐怖的势力?
听完容辰的话,文诺娜整个人都呆住了。
怎么可能是她被赶出北城?!
不应该是云清那个贱人吗?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文诺娜突然身形一颤,她猛地想起什么,抓起手机,一通电话打给专门为皇室收集信息的密报部门。
“你们赶
快给我查清楚,医学大会的幕后主办方到底是什么人?!”
但文诺娜还没等到关于主办方的消息,先接到了另一通电话。
“要我放过秦以柔?!怎么可能!”
文诺娜气得想杀人,她怎么可能放过一个利用自己的贱民!
打电话来的是她父亲文公爵,害自己女儿的人,他自然也不想轻易饶恕,但秦君诚早年对他有大恩……就当还人情了。
“一切都是秦以柔那个师父搞的鬼,我已经让人把他引渡回b国,到时候任你处置!”
文诺娜可不吃这一套:“她师父那个丑东西我自然要大卸八块,可秦以柔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绝不能就这么算了!哪怕不能杀了她,我也要让她付出代价!”
文公爵知道女儿的性子,而且这事他也很恼火,“好,只要能留她一条命,随便你吧。”
文诺娜露出一丝阴狠的冷笑,旋即,她一通电话打给了皇后:“皇后妈咪,我可以饶秦以柔一条命,但我有条件……”
……
就在文诺娜被抓上车后不久。
秦家的老管家就带着人,匆匆赶到地下室的牢笼里,救出了被绑了一晚上的秦以柔。
秦以柔心里存了几分期待,开口问:“是四爷让你们来的吗?”
管家被问得一愣,继而恭敬地回答道:“小姐,是秦老爷子让我们来接您回去的。”
……原来不是霍景深
。
秦以柔眼底的落寞之色一闪而过。
她能获救也在意料之中。
毕竟这是北城。
自己被闫怀珍当成替罪羔羊的事,一定会传到秦家。
就算秦君诚手术失败病逝,秦家那些长老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她死!
甚至霍景深,也不会见死不救……这也是她最希望看到的。
但最终出手救她的,还是她父亲……
秦以柔闭了闭眼睛,道:“先送我回去,我洗个澡再去看父亲……”
昨晚,她被关在潮湿又肮脏的地下室,周围到处是老鼠和臭虫!只一晚,秦以柔都要疯了!
管家正想说话,先接到了一通电话。
看清来电显示,他有些受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