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爬上去,还没站稳,就忙不迭地往下滑。
江画榆扶额,“你慢点!”
“也不知道像谁,我做事应该没这么猴急吧?”
江画榆想起谢昱笙那慢文斯理的样子,顿时摇头,也不像他爸爸。
所以这个臭小子到底是像谁呢?
整个玩具屋从墙壁到地面都铺上了厚厚的软垫,所以江画榆完全不担心这小子的安全问题。
这时,谢昱笙带着几分笑意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什么猴急?”
江画榆看见他,眸光一亮,“说你长子。”
话音刚落,小太阳又从滑滑梯上面滑了下来,同样是还没站稳,就直接滑下来了,差点就从滑梯上面掉下来,
“你看看他,毛毛躁躁的,以后上班会不会每天迟到啊,然后丢三落四的?”
她一边说着,自己都被气笑了,一副完全不知道该拿这臭小子怎么办的样子。
谢昱笙见她眸光晶亮,眸色不由深了深,“嗯,是毛躁,这个性子要磨。”
江画榆白了他一眼,“你也不看看爷爷宠他的样子。”
她瞥向小月亮,“依我看,不如就顺其自然,小月亮就挺好的,像你,性格比较稳重。”
谢昱笙煞有其事地点头。
然后转移话题,“小鱼,我有事跟你商量,你过来一下。”
江画榆不解,眸光依然还在两个孩子身上。
她隐约记得自己好像找谢昱笙有事来着?
可是管他呢?看自己的两个宝贝儿子就跟怎么看都不会腻似的。现在她只想看着两个孩子玩。
谢昱笙语气不满,“小鱼!”
江画榆一怔,随即耳根微微发红,“好了,我过来,你怎么还跟儿子似的撒娇?也不害臊。”
小太阳远远就听见了,就跟鹦鹉学舌似的来了一句,“害臊,害臊!”
江画榆:“……”
小月亮只是微微抬了抬头,就又专心的搞自己的拼图去了。
不过江画榆有理由相信,关于自家爸妈的对话,这小子肯定比哥哥记得更多更牢。
她担心谢昱笙再说出什么话来,她这脸皮承受不住,赶紧道:“好,我马上就过来了。”
她一下班就到这个房间来看儿子,身上的衣服都没换。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藕荷色的风衣,腰上系着一根细细的带子,腰显得格外纤细,里面是一件白色包臀毛衣,长度大概到膝盖,小腿笔直又纤细。
谢昱笙没忍住一把抱起妻子。
江画榆轻呼了
一声,“别闹!”
谢昱笙眸色暗沉,一声不吭就把人抱进了办公室。
江画榆连忙捂脸。
“昱笙,你想干什么?还没吃饭呢,一会儿爷爷叫吃饭怎么办?”
“你放我下来吧,求你了!”
女人的声音软地仿佛一滩水,谢昱笙的眸色更深了,眸底蓄满了笑意,“嘘,带你看样东西。”
江画榆:“?”
我的错,我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可你为什么这幅谷欠求不满的样子,还要把我抱起来带进办公室?
她能不想歪吗?
对上谢昱笙的眼睛,江画榆的脸都红了。
又急又气的她,狠狠的锤了一下后者的胸膛,后者发出一阵闷笑。
江画榆其实很少进谢昱笙的办公室。
一来,她对别人的办公室兴趣不大,二来,办公室确实会有一些重要的工作内容,她是个有原则的人。
以至于不知道办公室里多了什么东西。
“这是?”
一人高的东西,还盖着一层布,很容易就联想到了服装模特,江画榆的眼睛瞬间亮了,“给我的?”
谢昱笙点了点头,“看看喜不喜欢。”
江画榆点头,满怀期待地掀开布,就看到一件雪白的羽毛
礼服,上面的羽毛质地很轻,毛茸茸的却又格外整齐地缀在礼服上,看上去浑然天成,半点都不显得臃肿。
“我的礼服?”
她眸光亮晶晶的望向谢昱笙,谢昱笙点头,“喜欢吗?这次有点仓促。”
江画榆忙点头,“太漂亮了,一点都不仓促!”
“我都差点忘了要问你这件事了,没想到你的动作比我更快。”
谢昱笙皱眉,“忘了?”
江画榆干笑一声,“这不重要,不过谢谢你,老公。这样我颁奖典礼就不用跟人借礼服了!”
谢昱笙勾起唇角,眸色深深的盯着眼前的女人,“谢礼。”
江画榆皱眉不解,她故意眨巴眨巴眼睛,“啊?原来你送我礼服就是为了谢礼啊?”
谢昱笙但笑不语,江画榆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凑上去在他的唇角亲了一口,“谢礼。”
谢昱笙的眸色更深,“不够。”
于是,江画榆用一晚上时间明白了“谢礼”的真正含义。
导致她第二天直接就请假了。
一觉睡到十一点,江画榆才起来,手机里自然有好几个未接电话,但想起昨晚的“谢礼”,江画榆并不打算打回去。
反正请假的事情,某禽兽肯定会帮她处
理好